皇室是不可能的,不過為夫倒是覺得,這最不可能的,便是最有可能的。”
莫離頷首,“那麼你打算怎樣?可是以告知幾位老爺?”
“現在商家究竟是他們與老祖宗管著,我一個小輩自然是沒有攔著的理由,何況這樣傷腦筋的事情,大家也要同甘共苦才是。”商墨羽笑著,從他的眼中看去,莫離實在是看不到一絲的擔憂,心中不禁懷疑起來,莫不是他心裡已經有了底?只是她最是清楚商墨羽這個人的,即便是知道了,不到時候,他怎又會說出來呢!因此便也沒有去多問,只是想到,別人我管他作甚,管好自己的男人便罷了。
一面朝商墨羽說道:“既然這件事情有你接手,幾位老爺也知曉,那我就不操心了,左右你要在泗州呆上幾日的,那我趁機去一趟肇州,可好?”泗州離肇州,也不過是半日的功夫而已,莫離早就想去瞧瞧她的藥鋪子如今怎樣了。
其實確切的說來,莫離還真沒有去過她的藥鋪子。
商墨羽自也不攔她,只是叮囑道:“那多帶幾個人,白扇跟月酌也隨著你,這樣我放心些。”
夫妻一夜悄悄話,待到第二日,一大早的商墨玥便叫商墨羽給喊進了書房,帶出來的時候,那臉上的神色不大好看,想來已經是知道有人要以此謀害商家了。
這個時候,正是用人之際,莫離本該留下來的,可是她覺得自己一個女人,現在便開始插手這些大事,其他的夫人和奶奶們知道了,怕是又不會放過她吧!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這功夫,倒不如關心關心自己名下的產業去,所以早上吃了早膳,差人去看了一眼那還處於昏迷的商辰涯,便去了肇州。
然她卻不知道,她才沒走多久,那在書房裡的商墨羽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肅然站起身來,叫了一對精衛,便朝著莫離等人追了去。
管道之上,這一輛馬車顯得特別的扎眼。
“奶奶您真的不管麼?”出了城,月酌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著莫離,畢竟這件事情不算小。
莫離不以為然的笑道:“我管什麼,家裡的長輩們都在呢!何況能人多的去了,哪裡需要我這個小婦人。”嘴上雖然是這麼說,可是莫離還是很好奇,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誰?
“可就奶奶您最清楚這東西,現在您不管了,那爺們查起來不是費勁麼?”月酌又嘟著嘴說道。
“我所知的那些,不過是從我母親留下的書籍裡看到的罷了,如今那書籍早在多年前就叫那些庶妹們點火燒了,我便是想查與這東西有關的,卻是無從可查。”莫離說著,一面嗑上眼睛,準備閉目養神。
月酌見她是不想說了,便也只好閉上了嘴巴,一面靠著車壁,也開始休息。
然正是此時,馬車頓時一個急剎,隨著馬匹嘶鳴長嘯的聲音,莫離跟著月酌便撞在一起,差點被顛簸著從車簾出拽出來。二人反應過來,那莫離剛定下心神,便聽見白扇著急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月酌保護好夫人。”
聽得這話,月酌莫離相視一眼,各自防備起來,可莫離到底是個沒有功夫的人,若是真的要靠刀劍來論勝負,不必多想,她就是死的那一個。
而這個時候,外面的刀劍聲音卻已經響起來了,吸了一口氣,莫離不顧月酌的阻攔,一把將車簾扯開,站到馬車外面來,高聲喊道:“都住手,你們要找的不就是我麼?”
是了,那種東西這世間知道的能有幾個,當她給商墨玥和商墨羽解釋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對方的主意,只是她要是一直待在商家的別苑裡,人家怎麼來尋她呢!所以才生了肇州一行的這計劃。
不過,這法子到底是有些險了,一不小心,自己就會把性命搭上的,她若是直接與商墨羽說,商墨羽定然是不同意的,因此才把肇州的藥鋪子來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