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看,你給我的回報是什麼?”
“虞烙......”
“脫衣服。”
星沉一愣,難以置信地抬頭。
他知道會面對這一切,但他沒想到虞烙會這麼急。
他才剛剛醒來。
“你說什麼?”
虞烙朝他極輕的眨了一下眼睛,聲音森冷。
“我說,脫衣服。”
“現在?”
“自己脫衣服,是我給你最後的尊嚴,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要。”
虞烙嘴上勾著點點笑容,琥珀色眼眸中卻全是冷厲癲狂。
半點不留人情。
星沉紅了眼眶,“虞烙,你真的要這個樣子?”
虞烙嘲諷道:“為什麼不要?寶寶,是你自己承諾的,兩天後,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怎麼,說過的話已經忘記了?還是現在不想認了?”
“我......對不起......”
虞烙暴喝一聲:“不要再跟我說這三個字。”
“我知道是我的錯。”
“脫。”
“虞烙!”
“醫生已經全面檢查過了,車禍時摔的那一下沒有大礙,暈倒是疲憊加驚懼。”
星沉閉上眼睛:“不要逼我,虞烙,你會後悔的。”
“我現在就很後悔,怎麼會願意相信你,放你走出去。”
虞烙一邊說,一邊拽住星沉手腕,抬手一下撕掉了他上衣所有紐扣。
他聲音不急不徐地說:“對了,醫生還說了,醒來就沒問題了,劇烈運動,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星沉拼命掙扎,奮力甩開他的手。
虞烙逗著他好玩兒一樣,並沒有把他抓的太緊。
星沉掙脫後試圖爬到床的另一邊,但牽引繩設定的長度有限,他連床都下不了。
他崩潰地撕扯著脖子上禁錮自己的東西,用力到把指甲都撕出了血。
虞烙目光陰沉地看著他的指甲。
虞烙想,這個人又想讓他的星沉出血,又讓他的星沉受傷害,他怎麼可以這麼可惡呢?
虞烙站在床邊,將牽引繩在手腕上繞了一圈又一圈,就像當時在化妝間試妝時,星沉在他手上帶上水晶鏈一樣。
星沉被他一點點,拖拽到面前。
風,將玻璃窗上白色的紗簾吹開一條小小的罅隙,陽光猛地擠進來,在房間的地上落了一線亮白。
星沉幾乎再一次暈厥。
虞烙像是兇狠殘酷的暴君,沒有給他做任何準備。
他要罰他。
要將那些恥辱和疼痛楔進星沉的靈魂,要他永世不得忘記。
時間漫長像是像是將原本的長度撕碎開來,翻倍又翻倍。
太陽久久不落。
星沉淚眼朦朧地望著地上的那一線亮白,像面對著咫尺光明的無望,連哭泣都沒有聲音。
他在黑暗時昏時醒。
痛到無邊無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