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喝了那個鴨骨熬的湯後,這頓飯就算是收了尾了。
臨走時候,費先生要和我互留了電話,說是以後有事,還要拜託請教我。
我一句不敢當,客氣了後,也就交換了電話號碼。
出了飯店。
費先生自家有車,是部低調的日系車。
目送他上車走人後,卓先生轉過身激動說:“小范,好了,我全好了。”
我一樂:“跟我嬸,也和諧了。”
卓先生哈哈:“和諧,和諧了。”
我笑說:“這就好了,那藥,沒用了的,你弄的幹讀,給它保管起來,下次再有類似情況,你還可以用。”
卓先生感慨:“小范吶,你說這個,我得怎麼謝謝你呢。這個東西提錢……”
我心一動。
錢好呀,錢好,卓先生,我喜歡錢。
但我沒說。
卓先生:“提錢,就顯的不好意思了,這麼著吧。我想了想,手上正好有這麼個東西,就給你吧。”
說了話,卓先生從小包裡取出了一個透明的塑封袋子。
袋子裡面,裝了一大串的手珠。
珠子都已經串好了,估計是顆的那種。直徑目測八到毫米的樣子。
卓先生說:“我一個戰友,去了越南那邊做生意。經常跑南亞,還有印度那些地方。他知道咱京城現在流行戴這東西。然後呢,當年,我們部隊修水庫的時候,他掉水裡,我曾經救過他一次。”
“這不,一直唸叨嘛,然後就給我郵了這麼串珠子。”
“說是什麼,奇楠種兒的沉香,我也不是很懂。因為我不戴這個,我家你嬸,她不太喜歡這些個東西,我們……跟你說實話,我和你嬸都是受過洗的基督徒。現在,小蘭呢,我們尊重她的信仰,一直還沒讓她受洗。”
“所以,這東西,我們留著,也沒什麼大用。轉手了,又辜負戰友一片心意。想著你對我這麼大幫助,這手珠,我就給你了。”
我印象,沉香好像是挺貴的一種香料。有治病的功效,但僅此而已。
因為,老師那個藏藥的地方,有不少的沉香片,我也聞過,見識過。知道是有這麼一種奇楠沉。
但看卓先生的樣子,好像這東西挺貴的。
可能得值……好幾萬吧。
於是我推說:“不行,不行,這東西很貴的,那些藥沒幾個錢。這樣,卓先生你要真給,你乾脆直接給我藥錢得了。”
卓先生一把拉過我手,把那個串珠硬生生塞到我手說:“你別多想,小范。一來,我們用不到這東西。二來,這個也是我們一片心意,你就收了吧。收了吧。啊。”
我不想跟卓先生推來推去,於是就笑了說:“那就不客氣了哈。”
卓先生欣慰:“哈哈,這就對了嘛。”
“另外啊,小范,還有個事兒……”
卓先生凝重說:“小蘭最近一些日子對瑜伽好像有讀太著迷了。這什麼東西,都要有度才是,你說她,晚上硬撐著,不**睡覺,老是打坐,什麼冥想。這不是個辦法呀。得空兒,你勸勸她,啊。”
我就知道,卓先生這禮不能白送。
不過,就算不送沉香珠子,卓一蘭那邊有這事,該管一定得管。
我一口答應。
卓先生又說,最近一蘭飛國際航班,要等幾天她休班了,再讓我聯絡她。
我回了個沒問題。
於是,就收起了手珠,接著跟卓先生握手,互相告別了。
目送卓先生開車走人。
我上了車,把袋子開啟,將手珠在腕上繞了幾圈,這麼一戴。
你別說,這真東西,立馬就把大仙氣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