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過,這樣的人。
安馨開始覺得,顧司炎就像是她的浮木,她扶著他就不願意撒手。梁菲沒有給的,他給,安志懷沒有給的,他也給。他就像是她等了二十一年,終於等來的救贖。
所以她照單全收了。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自己無時無刻的羞赧,不經意的撒嬌,在他面前啞口無言的窘迫,毫無嫌忌的信任,自己也沒有察覺的依賴感,全身心的安全感……似乎鮮少在他人面前出現過,她現在也還是不能告訴別人喜歡是什麼,愛是什麼,但她覺得她對他,應該就是愛。
睡意漸尖深沉,意識漸漸歸於消滅,他的聲音和他的容顏開始變得飄渺起來,最後腦海里浮現的是剛剛分別時的畫面,盤桓不去。
「怎麼還是這麼害羞?」
「不像顧先生,流氓體質。」
他眼神忽然變得灼熱,低下頭緩緩的湊近她,她唯恐他真的在大廳廣州之下做出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來,連忙用手抵著他的胸口,憤憤的開口,「你幹嘛?」
「落實我的罪名,耍流氓啊。」
話音未落已經扣住她猛的吻下來,先是狠狠的掠奪她的呼吸,然後慢慢的慢慢的變得溫柔繾綣。
梁菲最近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因為安志懷的那本生平介紹,她再次被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安志懷直到葬禮的那一天,才向世人宣佈她曾經正主的身份,這其中的意味只怕是千人萬思,怎麼想的都有了。
她這些年形象一直良好,所以輿論大多都還是向著她的,說隱婚一定另有原因比如為了保護從未曝光的女兒,但也有評論說是因為離婚原因不光彩,才不願意透露,畢竟,「下堂妻」這樣的稱謂可不怎麼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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