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畢竟支教,山高路遠,也許就要面臨長久的離別。她所有外露的情緒,都在告訴他,她捨不得他,但是她要做的事,她還是想要做完。
顧司炎有那麼一瞬,也曾忍不住拿自己和她的理想做比較,得出自己不如這一個理想的結論。
但是顧司炎即使在那種想法的控制下,也沒有責怪她的意思。他發現自己栽得很徹底。這種時候,還能理智的分析著,自己在這件事中間扮演著什麼角色。
如果安馨沒有他,這件事也是勢在必行,甚至在她申請支教的時候,還沒認識他。如今自己,只是變成了讓安馨困擾的因素,這就已經說明,他在她心裡的分量。
而那些所謂比較,本來就是無稽之談,這其中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比較,一段關係,如果連這一點分離都承受不起,那談何永遠。
何況,誰說了,一定會分離?事在人為罷了。
顧司炎想清楚的時候,天邊都已經開始矇矇亮,他看著安馨沉睡的側顏,輕輕嘆氣。
安馨在顧司炎懷裡,忍不住淚盈於睫,她緊緊的抱著他,一刻也不肯撒手。
他居然知道了。他說,他懂她;他說,十年百年,也等得起。
安馨,你何德何能,得此顧司炎。
新學期大一大二都得開年級大會,安馨作為代班輔導員,也得陪同參加。安馨不敢怠慢,提前了十分鐘過去。剛走進班裡,有個男生跑過來,遞給安馨一本名冊,「同學,待會兒你幫我統計下人數哈,人有三急,拜託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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