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拍開她的手,佔色瞪他,“少來,快點交代。”
抿著不滿的嘴唇,她等著他的回答,可他卻遲遲都沒有吭聲兒,只拿一雙深幽的眸子盯住她不放,瞅得佔色身上毛噌噌的,心臟都懸了起來。
“怎麼了這是?不是我爸出什麼事兒了吧?”
權少皇搖了搖頭,表情更涼了,“沒有。”
心裡“咯噔”一下,佔色被他凝重的樣子弄得更加心慌意亂了。一隻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她不由分說地坐起了身來,將壁燈又調亮了幾分,再次進行嚴格審查。
“到底怎麼回事兒?四哥,你不要瞞我!”
遲疑了片刻,權四爺拉著她的手,將她納入懷裡,輕輕拍背。
“佔小么,你爸去M國了……”
“啊?M國?”掙扎著抬起頭,佔色盯住他,覺得像聽了一個個天大的笑話似的,壓根兒不敢相信,“我爸好端端地為什麼要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去M國?他去幹什麼?太不可思議了!權少皇,你該不會又隱瞞了我什麼事兒吧?”
果然,有前科的同志傷不起。
無奈地順著她的頭髮,權少皇低嘆著笑。
“說什麼呢?爺在你這裡,就沒點兒信任度?”
“老實說,這還真沒有。”佔色撇了撇嘴,滿臉不相信。
“傻東西!”權少皇一把摁住她的腦袋,窩在自己的懷裡,聲音淺得像一陣微風拂過耳朵,“現在的具體情況我還不清楚。相信我,他會是安全的。等他回來,就明白了。”
燈光下,佔色看著他的眼睛,若有所思。
“他真沒有事兒?”
“真沒有。”權四爺打量著她的臉。在氤氳的光線下,她的臉被描摹得特別溫嫩而細白,臉上的顏色像渡過一層花粉兒的微紅,漂亮得驚人心魄。聲音一啞,他嗓子低沉了幾分,“他沒事兒,有事兒的是我。”
“去!你能有什麼事兒?”他心裡尋思什麼,佔色自然清楚。
“你說呢?”
“哼!誰理你?”
很快,剛被佔色調亮的壁燈,再一次氤氳了下去。暖橙色的光線,悄悄映照在那一方溫馨和愛的天地裡,模糊了彼此的面容,卻點亮了他們婚姻生活裡醉人的呢喃,讓這個看上去平常卻又不平常的夜晚,一點一滴從彼此的指縫兒裡慢慢地溜走,只剩下被浪翻飛處的恩愛,在輕輕飛舞。
所謂感情,無非得失兩知心。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前一段兒。
權少皇很忙,整天兒要做的事情明顯更多了起來。
他忙著清理satan在京都的地下窩點,忙著審理蝙蝠以及處理顧東川的事情,忙著對肖宏冀等人的事情做善後處理,忙著為zmi機關的心理小組做籌劃,忙著zmi機關每一天都可能會接到的新任務……
在這些天裡,由於權少皇的平安迴歸,權氏企業前一段時間幾乎跌到谷底的股指開始觸底反彈,帶動了連續幾天的股市全線飄紅。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結束了,在人人喜聞樂見股市終於回暖的時候,卻沒有人知道,在權氏家族的內容,已經進行過一次重新洗牌和重組,悄悄更換了格局和實際掌權的東家。
然而,事件雖然過去了,那些關於權世衡想要謀奪侄子的財產另起爐灶的傳聞,不僅沒有因此而消失,反倒還衍生出了許多不同型別的版本在關注此事的人群中間謠傳了開來……而且,不管是什麼樣的版本,全都是對偽慈善家權世衡的生生鞭撻,把他這個人的人品,說得如同癌細胞那麼讓人討厭和憎惡。
一週後,佔色的人生迎來了另一個大轉折。
她原本的個人檔案,已經正式調入了zmi機關,職務是心理研究小組的組長。只等她生完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