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僵硬地扯了扯嘴唇,不再扮豬吃老虎了。索性攤開手,笑容淺淺地問。
“權少皇。咱倆不開玩笑了,你實說了吧,你到底打算什麼辦?”
權少皇不解地看著她,“什麼怎麼辦?”
丫臭王八蛋,還在裝不懂?!身上的香水味兒都有了,還裝蒜。
心裡冷哼著,佔色覺得這廝典型不到黃河心不死,想要腳踏兩隻船,那有那麼容易?
“哼,行,我直說了吧。那個女人,你到底要我,還是要她。”
權少皇錯愕了一下,心裡突然樂了。原來這女人還是在意他呀?他還真當她鐵石心腸,油鹽不進呢。唇角掀開一絲邪佞的訕笑來,他雙手突然順著她的肩膀往下滑動,挑開她睡衣的領口,銳利的光線像有穿透力似的往她胸前看過去。
“爺當然要她……”
佔色臉面微變,依舊不動聲色。
觀察著她,權四爺心裡暗爽。可也不敢逗她太過,大掌繼續往她身上移動著,一字一頓卻又認真地補充了幾個字。
“當然是要她滾蛋!”
嗯?!佔色的臉色由紅變白,再由白變紅,差不多經歷了半分鐘。可直到男人把話說完了,她還有點兒訥訥的回不了神兒。
他要她滾蛋……?
不知道該酸還是該喜,佔色的喉嚨澀了澀,沉默半晌兒,才低聲問。
“你捨得?”
“寶貝兒,你親爺一口,爺便什麼都能捨得。”
不要怪權四爺沒有馬上解釋清楚唐瑜的事兒,更不要怪他狠心折騰病人。實在是他心裡太不安了,太忐忑了。剛才沒有吻醒佔色,讓這位爺自大的心可憐地碎了一地。他覺得佔小么壓根兒就不愛她,跟了他完全都是迫於無奈的。既然如此,能讓她吃點兒小醋,他的自尊心也找補回來一點。
事實上,經過了今天這件事兒,他其實更加明白了。不管事情發展到什麼程度,不管過去兩個人之間有過什麼樣的恩怨,他這輩子對這個女人壓根兒就丟不開手了。以前自以為是的恨,不過就是得不到和不甘心,才讓他變本加厲想要報復罷了。
見他眸底爍爍生輝,佔色反而愣了。
“權少皇……”
“嗯。”
“……”嗯什麼嗯?傻叉啊!
這三個字兒,佔色沒有來得及說,只是瞪了他一眼,權少皇就嘆了。
“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得不說,權少皇確實比佔色丟心更多。
人家姑娘還沒有對他逼供呢,他就老實交代了。
“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別的女人。至於今兒的那個……她到底什麼情況,我會查清楚。你不要胡思亂想。咱倆結了婚,就綁一塊兒了。你的任務就是好好養身體,替我生個閨女,長得跟你一樣的。”
這番話,男人說得十分懇切。
懇切到什麼程度呢?佔色不得不相信,他真實的想法真跟自個兒剛才的想法,完全八杆子都打不著。原來他真沒有想過要跟那個女人再在一塊兒了。
小臉兒紅了紅,身上刺人的稜角就被他磨光了。
可,還是有點兒不爽。
“你要真這麼想?身上的香水味兒哪來的?”
“我……”權少皇不知道怎麼解釋。
“你跟她做了?”
“……怎麼可能?”
“你抱她了?”
“沒有。”
佔色斜睨撩著他,覺得自己的樣子像個妒婦。可是,大概隨便一個女人,都會介意這種事兒吧?她雖然不肯承認自己的平庸和不淡定,可她十分清楚,她的彆扭,很大原因,就是因為男人從進門兒開始,就若有若無的香水味兒。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