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她真心沒啥興趣。
扯了扯唇角,她拉開他在唇上摩挲的大手,無力地搖了搖頭,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推開他就倒到了床上。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
眸色狠狠一暗,權四爺抿著的唇角,有些憋屈。
*
佔色這次真的捱得太狠了,狠得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她整整三天的時間都行動不便,走路得扶牆,扶牆腿還直顫抖,那可憐的樣子不像是被男人上了,更像是被人給暴打了一頓。
在房間裡足足休息了三天,身體才有了些好轉,下頭總算沒有那麼痛了,可以行動自如了,但身上的痕跡卻沒有消除掉。
她卻不好意思出去見人,尤其是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
一直等到第五天,那些紅紅紫紫才慢慢的消退了,身體也徹底利索了。而到了這個時候,她的婚假,她可憐的蜜月之旅,也差不多快要過去了。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那頭禽獸也算是良心發現了。這五天來,每天像伺候姑奶奶一般伺候著她。她說什麼便是什麼,晚上抱著她睡覺,除了挨挨蹭蹭的膩歪一下,沒有再逼著她做那事兒了。
不過,好吃好喝的供養著,天天上藥洗澡,為了啥?
在她看來,歸根到底,也就是想把她養好了,再逞獸勁罷了。
心裡這麼想,可女人就是女人,尤其還是結了婚,嫁了人的女人,一天恨,兩天怨,三天四天過去下,有些情緒,慢慢也就淡了。畢竟她是他的老婆,就算有些過火兒,這事兒換到誰家裡,都不能拿出去申冤。
慢慢的,在他的好裡,她漸漸也就釋然了許多……
當然,釋然了,並不代表她就愛搭理他了,好歹也給他點兒顏色瞧瞧,要不然下次再犯,她就真得死定了。
這時候,已經是五月底了。
一來因為離他們回京都的時間,只剩下三天了,她還哪兒都沒有去過。二來她整天昏昏沉沉的在房間裡待著,也呆得有些發悶了。因此,當這天兒早上權少皇再次提出帶她去慈雲寺的時候,她破天荒地沒有反對。
見她應了,權少皇的心情似乎也很好。
當著她的面兒,他脫光光換了一套休閒的衣服。又討好地過來替她換了一件輕薄的裙子,拿著梳子將她長長的頭髮梳下來,鬆鬆垮垮地披在後背上,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就誕生了。
摸了摸她未施脂粉卻格外漂亮的小臉兒,權少皇親了一口,才噙著笑意去知會鐵手安排車輛。
坐了幾天牢,佔色再次見到天日,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一行人,很快便坐上了車。
這幾天已經到處玩了一圈兒的艾倫小姐,今兒的精神頭兒超級好。死不要臉地削尖了腦袋,好說歹說把孫青給擠走了,她自個兒擠在他們這輛汽車上,一上來,二話不說,直接就搶佔了風水重地,嬉皮笑臉地坐在鐵手的旁邊,愉快地招呼了一聲兒。
“嗨,鐵手同志,早上好。”
鐵手‘嗯’了一聲兒,沒有看她,卻也沒有失禮。
艾倫這個人,不會把他的冷漠當回事兒,愉快地轉過身來,對佔色擠眉弄眼,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佔小妞兒,看你的氣色,今兒很好啊。”
一看到她對鐵手那花痴樣兒,佔色便有些頭痛,揉了揉額頭,她好笑地回應。
“還行。你也不錯。”
“嘿嘿,你好,我好,大家好!”
哧哧地笑了笑,艾倫看看她,又看看唇角噙著笑意的權少皇,看來看去,就覺得這小兩口今兒的關係不像前兩天看著那麼僵硬了,明顯和緩了下來。
擠了擠眼睛,她努著嘴意有所指的問。
“誒,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