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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裡啪啦——
等她一口氣說完,卻見男人正眸色陰沉地盯著自己。
愣了愣,她皺眉,“怎麼這麼看我,不相信我的判斷?”
“佔小么——”
男人低低喚了她一聲兒,好像壓根兒就沒有聽見她剛才的話一樣,突然摟著她就壓了下來,像一隻捕食的野獸一般,牢牢地將她壓在身下,雙手將她整個兒夾在胳膊肘裡,暗啞的聲音裡,帶著一種穿透性極強的性感。
“現在先不說公事,咱倆談談私事。”
私事?
佔色盯著他的眼睛,有些糊塗了。
這王八蛋啥意思?
按照常理來說,他這個人對待工作可不是這樣兒的態度啊。她這分析剛出來,他什麼也不表達,橫不說,豎不說,竟然直接就把話題給岔了開去,不符合邏輯,而且太過詭異了。
有異必有妖,其中軌跡在哪兒?
心下越發覺得不對勁兒了,佔色微眯著眼,正視著他鷹隼般銳利的眸子,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問得更是一針見血。
“權少皇,你沒有問題吧?那姦夫跟你啥關係,你不願意說?”
“大晚上的,天乾物燥。不宜談工作,咱們談談生活。”又邪佞地捏了她的腰兒一把,權少皇愛不釋手地摸著她滿臉不爽的小臉兒,眸子淺眯了起來。
扯淡!好扯的理由。
佔色心裡存了疑惑,心情自然躁動了起來,哪能由著他?拼著吃奶的勁兒在他身下掙扎了幾下,見照樣兒不是對手,這才又重重喘一口氣兒,怒吼吼地盯著他邪肆的俊臉,一雙眼睛兔子似的,突然紅了。
“談什麼生活?你不想聽,早說不就結了?起開,我要睡覺了!”
權少皇雙臂箍緊了她就不放手,目光爍爍間,又低下頭去,額頭輕輕擱在她的額頭上,與她四目對視著,高大的身軀更緊的貼合了下去,將她的身體覆蓋得嚴絲合縫,低沉地喃著。
“佔小么,爺明兒帶你去度蜜月。”
度蜜月?結婚時不說,現在怎麼想到這茬兒了?
眉頭狠狠挑了一下,佔色猜測他為了岔開話題,不可置信地冷哼著不回答。
瞧著她明顯不相信的小樣兒,權少皇低低笑了聲兒,又伸手在她小臉兒上摩挲著,末了,重重在腦門兒上‘啵’了一下,才眉目染笑地告訴她。
“你身上的事也快完了,正好帶你去玩玩。”
不說不打緊,一說佔色火氣兒就來了。
丫說來說去,什麼蜜月都是扯淡的。哪兒是誠心帶她去度蜜月呀,說得難聽點兒,權四爺就是想找一個風水好點兒的地方,一逞獸慾罷了。
幾乎不再考慮,她嗤之。
“不去!”
急吼吼地說完,目光一凝,她這才發現男人的眸光角度不對,有些深幽。
往自個兒身上一打量,她的臉頓時臊紅了一片。
兩個人剛才在床上折騰了這麼一陣兒,她本就輕薄的睡衣早就被男人給弄得綾亂不堪了。睡衣上兩條細小的吊帶兒,從肩膀上滑落了下去,一大片兒白嫩嫩的肌膚半遮半隱地暴露在暖黃的燈光下。而且,她黑色的頭髮有一些落在白色的肌膚上,黑與白的對比,質感濃重誘人,完全具有挑逗視角極限的衝擊力。
她飛快地拉了拉睡衣,清了清嗓了,一句問話說出來,就想轉開他的注意力。
“你準備帶我去哪兒?”
眸光眯了眯,權少皇居高臨下俯視著蜷縮在自個兒身下的小女人,想了想,忽然帶著她翻了一個身,將被子拉過來把兩個人往裡一裹,又把小女人整個兒地嵌入了懷中。
接著,三個字說得不輕不重,卻十分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