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怪樣的,像是一塊化石的拓片,上面有些紋絡,但是,看不出什麼有意義的圖形來。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他說的時候沒太注意,不過,我覺得,這個應該是個地圖吧,恩,好像是這麼說的。”小艾說著,撓撓腦袋,隨後憨笑一聲便不再吱聲了。
我拿著那個被她稱為地圖的東西在手裡,上下打量了好一陣子,隨後交給丁翎,繼續吃飯,丁翎對這件事情,明顯要比我關心得多,放下碗筷好好地看了好半天這才轉頭問小艾:“小艾,他叫你拿著這麼一件東西過來,是什麼意思啊?”
“不知道啊,好像是想讓師傅看看吧,給他個建議什麼的,你不知道,那個人,古古怪怪的,經常自顧自地坐在一邊,用手掐著自己那個大扳指,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前清留下來的老不死的大太監!”
說完這話,小艾的臉上還露出一副很鄙夷的神情來,不過,這話說得倒也沒錯,想想那人摸著自己手上的扳指的樣子,確實挺像一個大太監的,心念於此,我苦笑著搖搖頭,這時候,一聲不吭在旁邊吃飯的鬼鬼也悄悄滴湊過來看看那張圖紙,隨後,整張小臉都皺在一起了,她拉拉我的袖子,對我說:“這個,是一張古代地圖,很遙遠很遙遠的古代的地圖。”
“你見過?”我一愣,問她道。
“恩,鐵樓裡頭的牆壁上,也有幾張類似的東西,阿爹說,那些地圖,是好幾千年前的人憑著自己的經驗繪製的,跟現在的佈局不太一樣,也不一定很準確,但是,在當時,人們心目中的山川河流就是那個樣子。”鬼鬼說著,夾了一塊紅燒土豆放在嘴裡,隨後,又眨著大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託著腮幫,很淡定地看著她,直到看得這小妮子滿臉通紅才肯罷休,鬼鬼說,這些事情,都是秘密,平常人是不可以知道的,鐵樓裡面,其實有很多像是文獻一樣的記載,只是,這些東西散步在牆壁之上很少有人能看懂,老一輩留下的規矩,說裡面有什麼,沒有什麼,都不可以跟別人講的,有時候,就算是有血脈想承的至親也不行。
“我也不行。”勾勾嘴角,我問。
“阿爹說,就算是未來的夫君,也是不能告訴的。”小妮子說著,捂著小臉像是很害羞似的,見她如此,我一撇嘴,心裡頭想著,九爺說的也對,就這傻丫頭,太容易被人哄騙了,要是遇人不淑到現在不定成了什麼樣子呢。
不過,鬼鬼的話倒是給我提了一個醒兒,我千找萬找地翻資料,怎麼把鐵樓那邊的事情給忘了呢,想當初,學習六壬鬼罡的時候,我也進去過,當時就發下那通芯柱的旋梯的四壁之上盡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和圖形,密密麻麻跟天書似的,而且,在那些圖形之中,我還看到了那九頭相柳的一樣的人物,弄不好,裡面的內容還真能給夏宇找到的壁畫扯上聯絡呢。
想到這裡,心情大好,我覺得,自己應該去找雷真歸小同志好好地談一談了,我們之間,交集不多,不過,看在同在陳老爺子的門下學過本事的面兒上,我覺得,這點要求還是可以滿足一下的吧。。。。。。
想到這裡,頓時覺得開心許多,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親自去登門了。
有一段時間沒過來,鐵樓已經變了很多,那個常年開著的大門緊緊關閉著,原本香火還算不錯的香堂也不對外開放了,我到的時候,雷真歸正穿著個道袍在門前灑掃,那個像是棺材板子一樣的巨大的鐵碑沒有被他背在身上,倒是幾個打扮得很時尚的女人合起夥兒來竊竊私語,看那花痴的模樣,八成是被這小子的英俊長相勾引到了。
不過,她們怎麼暗送秋波都是沒有用的,雷真歸這貨,可不是火工道人,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出家人,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女人這種影響修煉的東西人家是不惜的多看一眼的,想到這裡,不由得生出幾分敬佩,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