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衝牆,屋裡點燈也看不清。那兒子一看,小聲問,說娘啊你吃什麼呢?結果,那老太太沒搭理他,然後他又問,娘啊,你吃什麼呢?老太太依然不搭理他,兒子一看,覺得事情有蹊蹺,於是走過去一拉那老太太。。。。。。結果,媽呀一聲就給嚇個半死,你知道,他看到什麼了麼?”
“一個半張貓臉的老太太坐在那裡吃小孩兒。”一聽這話,我說。
“你怎麼知道?”老頭兒一聽,嘿嘿直笑。
“金九爺給我一張照片,這半邊臉都變成那樣的那種。我估計著,這照片上的情況不會只有那一次吧。”我說著,用手在眉心的位置畫了一下,我說的是實話,金九爺給我那張照片上的貓臉是左右分開那麼變化的,和我見到那一隻不太一樣。
“恩,我想也是。”老刑警說著,眯縫著眼睛像是想起了什麼,“其實,那件事就是金九爺的父親搞定的,只不過當時要封鎖訊息,要不是隊上的一個老警官喝多了把這件事抖了出來,我也以為只是個傳說呢。”
“這麼說,你當時不在現場咯,子曾經曰過流言蜚語不足為信的。”心中有數卻依然要撇嘴,這種相互擠兌的事情早就成為習慣了。
“去你的吧臭小子,我當時還是比你還小的小屁孩兒呢,哪有機會參與這種事情啊,不過你說的對,流言蜚語確實不值得相信。”老頭兒說著,哈哈大笑,見他蠻開心我就好奇了,“等等,等等,既然這件事你沒參與,那你是怎麼跟金九爺認識的啊?”
“因為那方鐵樓啊,你不是見過了麼。”老頭兒說著,饒有興致地坐直了身子,“這件事,可不是聽來的,自始至終我都在。當時我還不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刑警呢,隊裡有什麼活兒就安排什麼活兒,接到訊息的時候是因為有一個開發商說有人在工地搞破壞,所以我們幾個才過去調查的。”
“開發商?”
“對,開發商,你去過那裡應該知道那鐵樓的附近是個居民區對吧,當時,那片樓盤還沒建起來呢,趕上政策放寬,一個外地來的大老闆把那塊地方買了下來,然後在那裡施工準備蓋個廣場。本來,那棟樓是要被推倒的,可是一些看風水的道士們和當地一些比較有身份的人說什麼都不讓推,他們都說,這鐵樓底下鎮著什麼東西。一旦推倒方圓幾百裡必定要遭受大難。”
“可那時候,牛鬼蛇神什麼的早就不吃香了,誰相信這種事情啊,老闆不信,工頭兒不信,我也不信,可誰也沒想到,接下來的事情給我們來了一個措手不及,施工隊剛要開挖的那一天就,碰上了一場大雨,響晴白日的天空突然來了老大一片烏雲,端端正正罩著那方黑樓,那響雷和閃電密密麻麻的,就根本跟蛛網似的往下砸啊。一口氣三天,嚇得工人們都不敢出門了。後來換了日子,換了幾批工人,可不管是誰要動那鐵樓都會遇上同樣的情況,開發商沒辦法了,就說有會妖術的道士在搞鬼,還花了錢讓我們快點去抓人。”
“當了幾十年的警察,我們局長也沒遇上這種情況啊,可那大老闆的人脈廣,我們真不敢得罪,不是有句話叫有病亂投醫嘛,我們也是沒辦法了於是就到處找道士又稀裡糊塗地抓了幾個人,結果這麼一問,抓來的沒有一個是我們要找的罪魁禍首,到最後,還是一個不聽指揮的小兄弟在無意中發現,那就要被拆除的鐵樓裡竟然還住著一對父子。。。。。。老爹是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長,而那當兒子的大胖小子就是如今大名鼎鼎的金九齡啦。”
“那後來呢?這件事情真是他們做的?”問這句話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問的有點可笑了,要真有能夠駕馭天氣的牛逼人,那還要人工降雨幹嘛,還要什麼噴灌滴灌的農業技術幹嘛,乾脆找幾個老道長起壇作法求求雨得了?省人省力省成本,何樂而不為呢。
“是不是他們做的,這不好說,不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