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見重型車輛離開的痕跡。
“這裡是工人休息的地方。”
蘇楠一眼就認出了那些鐵皮棚子的作用。
而在鐵皮棚子中間還夾雜著幾頂帳篷,構建帳篷的帆布早已經破碎腐朽的不成樣子,掛在支架上的殘碎布片由於一道道腐敗的旗幟。
因為工程的廢止,這些建築也隨之被一起廢棄。
“我們先一個一個地搜尋吧,”蘇楠掃了一眼營地中的鐵皮棚子:“說不定我們能在這裡找到什麼線索。”
“嗯,”雷暴點了點頭:“那就從第一個棚子開始吧。”
說著,她來到離她最近的鐵皮棚子前,掏出手中的摺疊刀對著鎖鏈狠狠劈下。
哐當!
暴露在空氣與陽光中的鐵鎖,經歷了露水雨水的侵蝕在這荒廢的五年時間中早已經變得腐朽不堪。
充滿鏽蝕的鐵漬不斷掉落在地面,隨後一截髮黑的鐵鏈也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嘎吱~
刺耳的鐵皮摩擦聲伴隨著雷暴的動作傳來,就像是痛苦的呻吟一般自這個高大鐵皮建築上發出。
緊接著一股灰塵鐵鏽與潮溼發黴混合的氣息從半開的鐵皮門中傳出,雷暴手中的電筒照亮了鐵皮屋子的佈局。
“這是什麼?”
蘇楠看著房間內的景象不禁感覺有些詫異,只見充斥著鐵鏽的鐵皮棚子上面被人用某種紅色的噴漆寫滿了字。
“錢?”
由於時間的風化,很多字跡早已經和鏽蝕混在一起無法辨認,但蘇楠最終還是從幾個稍微清晰一些的字型上認出了它們本來的模樣。
這滿滿一屋子內寫的字只有一個,那就是“錢”。
“這些字有什麼意義?”
雷暴平靜地來到寫滿紅字的牆壁前認真地端詳著上面的字跡。
每一個字都深深地刻在牆壁上,有的甚至在牆上抓出了刮痕,就像是寫字人用手指在牆壁上深深抓出它們一樣。
“難道說這些字的主人很缺錢嗎?”
蘇楠將目光轉移到房間的擺設上,除了這一屋子的血字以外屋子中只剩下一臺老舊的風扇,一張落滿灰塵的桌子,以及幾張床單被褥上佈滿菌絲的床。
蘇楠也顧不得髒伸出手拉扯向一邊的床被,濃烈的黴味頓時蔓延在了整個房間。
伴隨著一張又一張的床墊被揭開,蘇楠在幾張床墊的底下最終搜尋到了幾張已經快要辨認不出的零錢以及一封似乎是屬於誰人的信。
“看來線索就在這了。”
蘇楠和雷暴兩人的目光同時落在了那個信封上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