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把這份賠償單給簽了啊！”
隨後，陰的笑容越發明媚，在蘇楠一臉懵逼的表情中往她的手中塞了一份紙質版的欠單。
“這是啥？”
她一臉懵逼地看著手中的欠單，一字一句地組合著欠單上的字跡。
“場地…賠償…費！？”
目光接著往下滑，卻看見欠單上那一連串的‘0’。
“沒錯啊，就是場地賠償費，”少女無辜地攤了攤手，指了一下訓練場上的裂紋：“私自破壞中樞院的場地，只收你賠償費已經夠便宜你了。”
“你在開什麼玩笑？”蘇楠只覺得有些頭疼：“為什麼是我掏錢啊？這不應該是我們兩個人共同造成的嗎？”
“沒錯啊，所以我的賠償費已經從中樞院給幹員開的這個月的預算中扣除了。”
隨後，她看著蘇楠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那麼蘇楠的賠償費呢？需不需要也從預算中扣除啊？”
“這就是有編制的好處，”她拍了拍蘇楠的肩膀：“我們中樞院預算可是很足的哦！”
“是嗎？”蘇楠抬頭，一臉的不信：“那你們的通天…”
“那只是個意外了，”陰淡定地解釋道：“不過我們給員工開的預算真的很高。”
說著，她用手指比出來了一個‘1’。
“這是啥意思？”蘇楠撓了撓頭：“月薪1w？”
“哈哈，你也太會開玩笑了。”陰拍了拍蘇楠的肩膀：“都已經是‘非人’的存在了，眼界放開點啊。”
“那…一百萬？”
蘇楠已經開始心動了，可下一刻少女又搖了搖頭。
“不，是1盎司的‘起源結晶’，簡稱‘源石’就好了。”
“源石？”蘇楠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奇怪了起來：“是不是可以分解成合成玉用來召喚幹員的那種源石？”
“還是說可以兌換成糾纏之緣拿來抽卡的原石？”
“……”
在她說完的一瞬間，少女就露出一副關愛網癮少女的表情。
“少打些遊戲吧…”她看著蘇楠，一時間有些頭疼：“我說的源石是所有國際上包括靈師在內所有‘非人’用來交易的通用貨幣。”
“那它有什麼用？”
由於曾經的蘇楠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也沒接觸過這些東西。
“等你上了靈師的學校就會知道了。”
陰也懶得給蘇楠接著掃盲，隨後從身後的陰影中又掏出來一張紙質版的合同。
“所以你籤還是不籤？況且報酬也只是加入我們的一部分好處而已，”陰接著勸說道：“除了報酬以外，你就正式擁有中樞院的背景了。”
“對於那些沒有背景的人來說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看著面前的合同，蘇楠閉上了眼。
沒辦法，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拒絕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只見她伸出手在紙張上按了一下，下一刻，一個金色的手掌印就出現在了白色的紙張上。
隨著手掌印的不斷變化，最後形成了一行金色的字跡。
蘇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