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狗血的故事非常簡單,李璐梅以她自己身為女人的敏銳嗅覺及時發現了賀嘉怡和劉宇浩之間“有情況”。
心虛已久的李璐梅為了掩蓋自己和劉宇浩倆人的罪行不得不親自找到賀嘉怡,以出謀劃策的狗頭軍師身份編排了一場戲,當然,演員和導演只有兩個人,那就是賀嘉怡和劉宇浩。
好在劉宇浩這段時間對老天爺一直是畢恭畢敬沒有衝撞他老人家,所以在賀嘉怡“演戲”的時候他居然能靈光一現說出了一句“我們在玩遊戲”那種無恥的的話才倖免於難逢凶化吉。
否則以賀嘉怡的智慧,就算當時處於意亂情迷之中無法甄別,事情過後還不是一樣要敗露?嗯,所以說,鄙視一下劉宇浩是非常應該的。
看著像嬰孩般還在熟睡中的劉宇浩,賀嘉怡靈活的眼珠子轉了轉,嘴角掛起一絲得意的笑,身子順勢往前一靠,一雙嬌嫩的手臂張開摟在劉宇浩地脖子上。
毫無疑問,一向精警的劉宇浩立刻就醒了過來,一雙孔武有力的大手,剛好不偏不倚地按在了一隻彈性很好地酥胸上。
“嚶嚀”一聲,賀嘉怡的喉腔中發出了一聲嬌喘,劉宇浩閉著眼睛淡淡笑了笑,雖然隔著衣服和胸罩,他也照樣能感受到一陣柔軟和彈性的反作用力,非常舒服。
“哥們整個一個君子啊!”劉宇浩有種想揚著虎頸大吼的衝動,心說:“看吧,哥們真的是君子,一夜呀,整整一晚上都在煎熬,最後還是沒下手去突破最後的防線,嘿嘿,這是道德情操高尚的表現,懂不!”
娘地,也就是老天爺這會還沒起床,否則劉宇浩肯定要遭雷劈的,有這麼能裝的人嘛。
事實上這個時候的賀嘉怡已經渾身在微微的發燙變軟了,可劉宇浩打心裡還是不敢造次的,無恥地聳動了幾下,劉宇浩心滿意足的體會到小劉同學給自己傳遞過來的臀瓣的軟膩,劉宇浩就輕輕掙開賀嘉怡的環抱。
“娘地,隔靴搔癢真不解恨呀!”劉宇浩腹誹了一下嘿嘿一笑也沒管地上拖鞋放到哪了就直接衝進了衛生間。
門輕輕的砰的一聲帶上了,回過神的賀嘉怡呆呆的發著愣,略顯失落的看著衛生間的門口,片刻之後賀嘉怡的一隻小手在手機上靈巧的翻飛著:“喂,璐梅姐,不是你想得那樣啦,他,他沒。。。。。。”
儘管賀嘉怡很小聲很小聲的和李璐梅做著交流,但劉宇浩還是呆若木雞的瞪著眼睛站在衛生間門口,還用問嘛?以他的異能想聽到賀嘉怡在說什麼當然是輕而易舉的事。
劉宇浩來回在衛生間裡度著碎步,手心都被他自己搓紅了,咬牙切齒地哼哼著:“小蹄子,看我回去以後怎麼收拾你,嗯?究竟是該先打左邊臀瓣還是右邊呢?上次打的是哪邊?哎!太亂了記不清,那好吧,算你倒黴,扒了小蕾絲褲褲兩邊一起打。。。。。。”
咚咚咚響個不停的敲門聲搞得劉宇浩心情糟糕極了,他恨不得現在就紮上一對翅膀飛回京城,非要當面鑼對面鼓的讓李璐梅給自己說清楚究竟她的用心何在。
有這種必要嗎?非得搞那樣一齣戲?還好哥們意志夠堅定,要不然今天早上非但不能享受到那香豔的鹹豬手,有可能被賀嘉怡剁下來都不好說,惹毛了那瘋丫頭她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毛大哥,怎麼,你。。。。。。”
開啟門劉宇浩板著臉順手拿出一張五十的鈔票準備給送早餐的服務員小費呢,沒想到服務員沒看到,倒是鐵塔般的毛周提溜著一大堆東西站在門外。
“嘿嘿,昨晚你怎麼走了,俺給你送吃的來,順便看你今天怎麼。。。。。。”
毛周原本是大咧咧地往房間裡走的,劉宇浩想攔都攔不及,可只走了幾步毛周就停下來了張大嘴巴傻了般的看看賀嘉怡又古怪的看看劉宇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