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平洲翡翠公盤都沒有去參加,一直在和薛浩然謀劃這件事就是要拿回那把對他們家族威脅巨大的妖刀“妙法村正。”
等妖刀到手後,上彬拓齋則會用劉宇浩來祭刀,據說那樣做的話就可以把妖刀對自己家族的傷害減到最低。
可上彬拓齋很快就會發現,原來薛浩然只不過就是一把文人的劍,而劉宇浩卻是一口無往而不利的武士的刀。
文人的劍哪怕再華麗也不過只能是一個飾品,就算他暴然而擊也不過是徒增一絲希翼,到頭來還是會讓你空歡喜一場。
可不同的是武士腋下的那口刀,哪怕他還只是在鞘裡也是殺氣騰騰,如果你很不幸的挑釁了他,等他一旦出鞘鋒芒畢射再說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
劉宇浩一衝進賀嘉怡的房間心就涼透了,雖說房間已經被某些心懷鬼異的人收拾得乾乾淨淨,可劉宇浩一眼就能看出這裡曾經發生過不尋常的事。
賀嘉怡是個簡單而又率性而為的女孩,自從她第一天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後就根本沒想到要再遮遮掩掩,但凡是自己換下來的衣服都要洗乾淨疊整齊了以後才甘心,可現在自己的衣服卻被掛在衣櫥裡。
僅憑這一點劉宇浩就可以斷定這絕對不可能是賀嘉怡做的,記得有一次賀嘉怡鄭重其事的說過:“酒店的衣櫥不同家裡,這裡面有很多蟎蟲呢。”
劉宇浩又看了眼套房內的小客廳,搖搖頭在心裡鄙視了一下那些蠢貨,他們為了製造有人曾經在這裡出現過,卻是賀嘉怡熟人的假象,居然把四個茶杯裡斟上了半杯茶。
想想就可笑,除了劉宇浩以外,賀嘉怡什麼時候在乎過別人的想法?來客人了以後還倒茶?見鬼去吧,不給你個冷臉子你就燒高香了,還想有茶喝?
現在劉宇浩已經斷定這裡發生過的一切應該是和薛浩然有關了,但薛浩然現在不可能連續得上,唯一能有薛浩然電話的錢光糧昏迷了,這可怎麼辦?劉宇浩揉揉太陽穴坐在了賀嘉怡用來等自己回來的沙發上。
“咦?這是什麼?”
劉宇浩剛坐下就發覺屁股底下有什麼東西膈著自己了,隨手往沙發上摸了一下,劉宇浩這才發現,原來不知道是誰把一支原子筆放在沙發下面了。
“不對,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劉宇浩正要把那原子筆放回到桌子上,忽然心中一動,目光死死的盯在那原子筆上再也不能挪開了。
賀嘉怡做人雖然很簡單,但是她做事卻是一個要求非常嚴格的人,這個沙發是她常坐的,怎麼可能有一支原子筆出現在屁股下面她居然沒發現呢?
再說了,就算是薛浩然的人突然闖進來賀嘉怡來不及把原子筆收回到原來的位置,但以劉宇浩對賀嘉怡的瞭解,她也不可能就隨手丟在沙發上的。
除非。。。。。。
想到這裡,劉宇浩的臉色猛地一喜,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般忽然撲過去抓起那支原子筆仔細研究了起來。
足足用了五分鐘,劉宇浩還是失望的放下了那支原子筆,他已經把那支筆拆得七零八碎了,可無論是在紙上寫字還是每一個零件都顯示那的確是一支真正的原子筆而已。
“薛浩然,老子要你不得好死!”
劉宇浩怒了,眸中射出駭人心魄的厲光,原本已經被他掩埋在內心深處的那股仇恨再次發芽悄悄生長出來,如果這個時候讓他找到薛浩然,那必定會出現一幕非常血腥的畫面。
空蕩蕩的房間裡忽然響起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劉宇浩被嚇了一跳,揉了揉血紅的雙眼,拿起電話一看,劉宇浩的心再次緊張了起來。
“二哥!”
電話是賀旭東打來的,劉宇浩不得不接。
“情況怎麼樣,有沒有見到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