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周哥,讓秦大哥給你說道說道這幅畫吧,我還要去看暗標毛料呢。”
劉宇浩強忍住笑忙不迭的逃跑了,那幅畫真的是假到不能再假了,都不知道這些年周錫跟他家老爺子學到什麼了,怎麼連那樣的貨色都會讓他打眼。
那幅畫是元末明初畫家趙原山的作品,可畫中的內容卻是驢頭不對馬嘴,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仿製的人畫的是洪武皇帝朱元璋的全身畫像。
那畫中的朱元璋下巴比驢還長,顴骨比老鴇子畫的還高,大鼻子、大耳朵、粗眉毛,一對眼睛鼓鼓的,就連傳說中的滿臉麻子也都沒有放過,被仿製的人一一渲染到惟妙惟肖。
但凡是對歷史有點了解的人都知道,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是個脾氣暴戾性格乖僻的人,劉宇浩用屁股都能想像得到如果趙原山膽敢畫出這樣一幅畫來,其全家男女老少的下場會有多麼悲催。
話又說回來,就算朱元璋當年沒看到這幅畫,那後來明朝的兩百七十多年的時間裡,朱元璋的子孫們又怎麼可能讓這麼一幅醜化自己先人的習作流傳下來呢?
而且趙原山作為山水畫派的當代名流,就像現在的高階教授一樣廣為人知,而且他本身就是宮廷畫家,別人因為記恨朱元璋還有可能畫出那樣的畫,他卻是萬萬不會如此愚蠢的。
至於秦衛先要怎麼跟周錫解釋這些就不是劉宇浩要管的事了,兩萬多塊暗標毛料他只看了不到五千塊,還有一萬五千多塊等著自己呢,哪有閒工夫去和他們聒噪。
進入暗標區,劉宇浩看了一下手錶,離公盤規定關門的時間不到兩個小時了,他今天給自己定下的任務是必須再看五千塊,這樣才有時間在明天把剩下的一萬塊全部看完。
無奈之下,劉宇浩只能再次使用自己發明的那種逛澡堂子法,全面撒網重點觀察,先把一片毛料一起看完,排除解垮的以後再仔細看有翡翠存在的毛料又有哪些是能賭的。
“小夥子,請你讓一讓。”
劉宇浩正在觀察一塊黑烏砂毛料,身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回頭一看,正是剛才在明標大廳裡的那對夫妻,劉宇浩微微一笑挪出點位置。
那女子竟然連謝都沒說,直衝衝的拉著自己的男人往前衝,好似再晚一點前面有什麼稀罕物事看不到了似的,劉宇浩笑著搖搖頭沒計較什麼,繼續按自己的方法看毛料。
可那女子並沒走多遠,只是拉著自己老公一路小跑到離劉宇浩不遠處的一塊毛料那裡就停下來了,而且語氣很急促的說道:“老公,老公,你看這塊毛料能賭嗎?”
那男子皺了皺眉,在毛料上溼了點水後拿出強光手電打在上面,半晌後惋惜的嘆了口氣說道:“這樣的料子就怕切出來是磚頭料,到時候可要把咱們那小廠一次賠光光的。”
“怎麼會呢,我發現只要是經過這塊毛料的人都會蹲下來看很久,我也仔細看了的,能有這麼大片的松花和彙�拿�顯趺椿岫目迥亍!�
女人不願意了,說出自己的想法後固執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很多年前是她帶自己男人入賭石這以行的,雖然現在家裡都是這個男人說了算,但只要是她下定決心要做的事,很少有人能說服她。
“但,但這塊毛料底價就已經是兩百萬了,沒有一千萬拿不下來吧?”男人有點動心了,但還是在猶豫中,畢竟一千萬對他們夫妻倆來說是個很大的數目,不得不慎重再慎重才能決定。
其實那塊毛料劉宇浩剛才就已經看過了,從皮殼的表現來說的確是一塊足以讓大家都側目的賭石,大片的色彙�拖癯羲�當吒珊粵說目輳‘一樣附著在上面。
模樣雖難看了點,可那些卻都是賭石愛好者的最愛。有這種色彙�硐值畝氖�ǔV灰�茉諂た巧戲撼鮃壞懵桃舛際譴蠹藝�賴畝韻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