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擺手。
劉宇浩擺擺手,不慌不忙的繼續說道:“既然青幫沒辦法解決當前的困境,那必然會在本地找代言人,而最合適的人選自然是關叔,但仇寬卻不會放心也不會甘願直接把南家的珠寶生意全都交給關叔。”
戲肉到了!
潘方聖聽到這裡總算是微微點了點頭,道:“那你覺得仇寬會怎麼做?”
劉宇浩淡淡一笑,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後,一字一句的說道:“脅迫關河加入青幫!”
“不會,仇爺不會做出那種事的。”
潘忠志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看向劉宇浩的眼神也充滿了敵意。
鄧二爺倒是沒說話,可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關河就更慘了,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剛才他一直在想接手南家生意的可行性,卻沒想到仇寬會狗急跳牆,為了青幫利益而脅迫自己這一招。
還別說,真有可能發生那種事。
“那關老弟自己的意思呢?”
潘方聖終於開口說話了,可問的人卻不是劉宇浩,而是驚魂未定的關河,想看關河準備如何處理這次的危機。
須知道,青幫上下一線,如果關河拜入青幫就等於是拱手把自己的家產白送給了仇寬,而自己卻要落個給人打工的下場。
關河如何肯甘心坐以待斃?
“我,我。。。。。。”
別看關河平時身上透出一股貌似極度自信的威嚴,可當他真遇到大事以後就不行了,渾身冷汗不說,說話也結結巴巴。
潘方聖搖了搖頭,再次把眼睛閉上。
劉宇浩也一樣,心裡暗暗搖頭,同時又暗自慶幸,暗道:“幸虧當初沒有把希望寄託在這個關河身上,否則,還不知道要出什麼岔子呢。”
薛老爺子大概也沒想到自己會用人不淑吧!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關河身後的關雨忽然走了幾步來到客廳正中,朝著潘老鞠了個九十度的躬以後朗聲說道:“潘爺,我們關家父子願意拜入洪門,還請老爺子能恩准開香堂、立祖師訓!”
聽其聲清脆但其意堅定,觀其神一臉坦然卻目光篤定。
潘老猛然睜開眼睛瞥了關雨一眼,眸中暴出一絲精芒,厲聲問道:“小子,先洪後清,剝皮抽筋的規矩你可知道?”
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潘方聖現在還有點猶豫,怕等過了這段時間以後關家抵不住仇寬的威脅,最後又轉投青幫,到那時候洪門可就一點面子都沒了。
畢竟剛才關河的態度讓潘方聖很失望,所以不得不把醜話說在前頭。
既是提醒也是警告!
關雨立刻拱起手來,腰也彎的更低了,一臉誠懇說道:“潘爺,孝、悌、忠、信、禮、義、廉、恥八字同時也只關家家訓,想必關家弟子能謹遵首命。”
“嗯,關雨這孩子很不錯。”
潘方聖終於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站了起來輕輕拍了下關雨的肩膀,又轉身向關河問道:“關老弟,你自己的意思呢?”
“老爸。。。。。。”
這個時候關雨反倒成了家裡的主心骨,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瞪了關河一眼。
關河哪裡不知道關雨的意思?連忙有樣學樣畢恭畢敬道:“一切都聽潘爺處置。”
洪門和青幫不一樣,洪門中皆以兄弟相稱,而且並不需要向總堂繳納家產,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像關家這樣的,每年無非是拿出一些錢來稍微表達一下心意就好了,比起拜入青幫每月都要“孝敬師傅”不知道要強出多少倍呢。
潘方聖瞥了一眼鄧二爺和潘忠志,見他們二人均無異議便微笑著點頭,說道:“那好,今天就開旗作戲。”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