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宗門！”
白鬍子老者鬍子亂翹，顯然是極為惱恨。
萬詩雨沉默了片刻，道：“這其中的關係，我並未告知姜辰，但他大體應該也能感知到離如天隱藏著的惡毒的狠辣手段，這是破他道心的手段。”
“希望，他能扛下去。”
萬詩雨的語氣，也頗為無奈。
“這倒是問題不大，這小子承受力不錯的。”
白鬍子老者自通道。
……
姜辰活動了一下雙腿，那不適應的感覺漸漸的消失之後，他才看向了蘇妍。
蘇妍此時目光清澈，卻也沒說什麼話，只是同樣的靜靜的看著姜辰。
“蘇長老，之前，多謝你了。”
姜辰真誠的道。
“沒幫上你什麼，你說謝，更像是諷刺我無能。不過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意思。”
蘇妍收回目光，反而將目光投向了青石上空的遠方。
那裡，一片空幽，一片混沌。
那是天空深處的場景。
“那種時刻，能有出手之心，便如我所言，那已經是難得。畢竟，這般世界，不是所有人，都會在那樣的時刻出手的。”
姜辰笑了笑，卻又道：“不過，這次的事情，我記下了。我也知道，此人刻意讓我留下心結，妄圖破我道心。只不過，他終究還是差了點。我若如此輕易就會心中不忿、憋屈，就不會是姜辰了。”
“我自然會討回公道，而且這個時間不會很長。但我的心，在任何時刻修煉之時，都不會思考這些。”
“弱者，想太多，不如實在的進步更好。”
“至於他說什麼比我更懂天。天是什麼？天外有天。有些東西，我懂的，他永遠不會懂。而那些以自我掙脫宿命、逆轉宿命的存在，往往都是宿命之下的玩物。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姜辰笑了笑，像是自嘲，又像是諷刺。
但是他的話，卻極為深奧，也極為高深。
便是如蘇妍這般天之驕女，也完全難以聽懂。
但是她深深的知道，姜辰是真的說得很高深莫測，是真正的說出了很關鍵也很深邃的道來。
蘇妍心中無比震撼，而因為震撼，之前被離如天鎮壓得無法動彈的屈辱，也已經消散了許多。
表面上，看似是姜辰遭受了離如天的壓迫和鎮壓，因而很狼狽的雙腿斷裂。
但實際上呢？實際上真正丟人的是宗主萬詩雨，她蘇妍。
相反，姜辰在被壓迫之下，還反抗了！
還出劍了，儘管那是一柄魔兵，但是姜辰逼退了離如天。
這是事實。
所以，如果姜辰覺得丟人，她就覺得更丟人。姜辰放下了，她才會漸漸的釋然。
這一點上，蘇妍沒有姜辰看得透。但是蘇妍並不知道，之前哪怕姜辰原諒她了，也不會將她真正的放在心上。而之前面對強大的離如天，蘇妍有了出手之心而被鎮壓了，這個舉動，讓姜辰心中真正的完全原諒了蘇妍。
“師兄，你這說法，當真是高深莫測，沒有想到，你對於道的理解，達到了這樣的層次。”
“而且，感覺‘天外有天’、‘道可道’等這些說法，非常的玄妙。”
蘇妍若有所思的說道。
蘇妍身邊，蘇檀兒卻是看得分明，蘇嬋兒反而不怎麼懂。
“蘇長老，你真的很想救你姐姐嗎？”
“你真的很想學習煉丹嗎？”
“我決定真心幫你。”
姜辰沉思了片刻，作出了一個決定。
他決定，開始發展身邊的人，增強自己身邊的人的勢力。
姜辰想過，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