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人的世界我們真的不懂。”
噗……
顧同學,你知道的實在太多了!
掃了小兒子一眼,陸雪漫本想說點兒什麼,卻被救護車的鳴笛打斷。
紅白相間的車子停在他們面前,醫護人員推開車門,抬著擔架和急救箱走過來給司徒信檢查傷勢。
鑑於傷者已經昏迷,另外一名急救人員拿著登記冊向陸雪漫核實傷者的身份,“請問,是您撥打急救電話嗎?”
“是我。”
推開肩頭那隻礙事的爪子,她想站起來,卻發現雙腿已經麻木,根本動不了。悻悻的嘆了口氣,她極不情願的藉著男人的力氣站起來,斜靠著路虎車站穩。
“現在我們需要了解傷者的基本資訊,希望您能配合。”
點了點頭,她利落的報上了司徒信的相關資訊,“他叫司徒信,護照號碼是……手機號是……”
這女人居然對司徒信的一切記得一字不差,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話說,你記得我的身份證、護照和社保卡號嗎?
將資訊一一記錄在案,急救人員緊接著問道,“請問您和傷者是什麼關係?”
“他是……”
不容小女人開口,權慕天佔有慾極強的把人撈進懷裡,淡淡說道,“他是我太太的繼父的兒子。”
原來是這樣!
我還以為司徒信是幾個孩子的父親呢!
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吃驚的張了張嘴,救護人員繼續問道,“我們會把傷者送到教會醫院進行搶救,你可以到那兒探望病人。”
“謝謝。”
“不客氣。”
給司徒信的傷口做了簡單的止血處理,急救人員給他戴上氧氣罩,迅速將擔架抬上了車。
救護車呼嘯著駛出視線,陸雪漫暗暗鬆了一口氣。
緊繃的神經一旦鬆懈,她頓時覺得虛脫乏力,整個人的精神好像被抽走了似的,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男人眼明手快,急忙扶著人站穩,“漫漫,你怎麼了?”
“有點兒頭暈……”
他最擔心的是陸雪漫病情惡化,那樣一來,即使她對麻藥過敏,也不得不立即手術。無論手術成功與否,她都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結果太過殘酷,他真的承受不起。
“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不用,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掙扎著擺了擺手,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再回到滿是消毒水的病房。一旦醫生告訴她必須手術,那麼她接下來的日子都要呆在那兒。
只要一想到極有可能像個活死人一樣的躺在病床上,她恨不能衝進司徒公館,活剮了司徒搏。
不管以後會怎樣,手術的事情能拖一日是一日。
“走,咱們這就回家。”打橫把人抱起來,權慕天挑眉望向洛小天,“去車裡拿東西。”
眼見媽媽不舒服,三個小魔星頓時安分下來,乖順的拉開車門收拾好自己和媽媽…的東西,跟著爸爸走進了電梯間。
一路無話,車子一路狂飆回到夜家別墅,儘管陸雪漫的臉色逐漸恢復了血色,他還是放心不下,一通電話攪亂了白浩然陪老婆出遊的計劃。
拎著藥箱奔上樓,他扶著欄杆不停的喘息,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一口氣。
看著他氣喘吁吁的樣子,權慕天非但不同情,反而投來了鄙視的眸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了?”
被嫌棄的感覺讓他不爽到爆,惡狠狠的盯著他,好像要在他臉上盯出兩個窟窿。
“你丫的真是沒良心!我是來蘇黎世休假的,卻天天被你使喚,為了你家那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