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癟著嘴說道,“我沒什麼好說的。”
“你!”
下巴痛的快要斷掉,陸雪漫拍開他的手,迅速挪進了角落。
“我去圖書館是想拿會屬於我的東西,碰上司徒信完全是巧合。就算你問一萬次,我也會這麼說。信不信由你!”
“你不解釋就等於掩飾。”
血又滲了出來,他卻渾不在意,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漫漫,你喜歡司徒信嗎?如果他要你拋下這裡的一切,跟他迴汶萊,你會答應嗎?”
剛才她只顧著生氣,直到血流出來,才發現打的是那隻受傷的手。
本想先給他處理傷口,可男人的話讓她心塞到不行,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或者把他的腦袋敲開,看看裡面長了些什麼東西!
瞪了他一眼,陸雪漫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神經病!”
“從前他只是個小警察,比不上週邁。現在你知道他是拿督的兒子,跟荷蘭蔣家又是姻親,顧念以前的情分,你還會拒絕他嗎?”
冰封的俊臉沒有任何表情,權慕天眸光黯淡,話語涼薄的讓人心寒。
大叔,我是那種貪財攀高枝的人嗎?
我怎麼也沒想到,我在你眼裡居然是這種人!
如果我想要錢,在香港的時候,為什麼不收下八千萬?
如果我想攀高枝兒,遇上你這種極品高富帥,只要一丁點兒藥末就能讓你把所有身家,心甘情願的交給我。
拜託你搞清楚,我是藥劑學的高材生,還是個法醫。
算計你們這些有錢人,很難嗎?
“當然不會!”賭了一口氣,陸雪漫大聲說道,“我會跟你離婚,跟他在馬爾地夫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再生幾個孩子套牢他!”
男人眼中殺意浮動,從嗓子眼裡擠出一句話,“你說什麼?”
心裡七上八下,儘管她怕的要死,卻不打算妥協,決定跟他死磕到底。
橫了他一眼,陸雪漫的口氣衝的驚人,“少給我裝糊塗,我知道你聽得很清楚!”
深邃的眸子開始充血,他把怒氣壓回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最好考慮清楚再回答!”
“對我的答案不滿意?”
冷笑了幾聲,看著男人發紅的雙眼,她戲謔道。
“那好,我換個說法。把權氏一半的股份給我,我就可以留下,否則一拍兩散!權總,約嗎?”
“陸雪漫,你太過分了!”
“權慕天,明明是你無理取鬧!”
隔著隔音板,雖然聽不清楚,但激烈的吵鬧聲告訴司機,少爺和少奶奶吵架了。
天吶,吵得這麼兇!
少爺的眼神都能殺人,少奶奶要遭殃了。
她還有理了?
真是太慣著她了!
“我無理取鬧?陸雪漫,到底是誰揹著我跟別的男人私會?”
私會?
大叔,你可真會給我戴帽子!
“那是誰把一個自閉症的孩子扔在國外?他口口聲聲叫你爸爸,而且姓洛,你來告訴我,我該怎麼想?”
一行淚水滑落臉頰,陸雪漫別過臉摸去眼淚,可還是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輕輕嘆了口氣,他忽然不想再吵下去了,緩和了語氣說道,“那件事我已經解釋過了,你不要揪住不放。”
怎麼聽上去像是她在無事生非?
男人低沉的嗓音中透著疲憊,而這深深刺痛了她的神經。
懶得跟她吵是不是?
那乾脆……
剩下兩個字她不敢想,生生從腦海中摸去。
“是我揪住不放?只怕是宋曉雨不肯放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