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咬住了程一風的手腕,一下子手腕之上呈現出深深而見肉絲的牙齒印。程一風承受的傷痛和現在的嚴靜所承受的傷痛就算不了什麼了。
子彈藥物燃燒了一兩分鐘,嚴靜也就撕心肺裂的慘叫了一兩分鐘,她最終昏厥過去,是殘酷的疼痛無法忍受昏過去的。
“嚴姐,嚴姐”,程一風把嚴靜摟進懷裡大聲的叫道,他明知道此時是不可能叫醒嚴靜的,但他還是希望能夠聽到嚴靜那微弱的聲音,“艾雲飛,你這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你的”,他對天大聲怒罵後,給傷口之處倒進了醫治槍傷的粉藥。
已經是夜半更生了,四處都是荒山野嶺的,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嚴靜就這麼全身溼透的度過這個夜晚。
程一風抱著嚴靜快步的朝著小樹林裡跑去,撿些乾材樹枝生了一堆火,利用樹丫涼開著自己的衣服,他來到還未清醒過來的嚴靜身旁說道:“嚴姐,我是情非得已,你不會責怪我的”,因為他知道受了重傷的人,不能夠受到風寒。
程一風小心翼翼的脫掉了嚴靜那溼透透的褲子,要不是情非得已,他確實一生都看不到這麼丰韻迷人潔白的**,潔白的面板,筆挺的山峰,修長的大腿。沒想到嚴靜赤—裸的身子是那麼的迷人,那麼的完美。
天色微微見亮,東方生氣了一道淡紅色的彩虹,隨著暖暖的陽光的照射,嚴靜從迷迷糊糊之中醒來,發現身上的衣服乾燥,連內褲也是乾燥的,一點水分也沒有,還蓋著一件上衣,她暗道:“難道是一風幫我烘乾的?在幫我穿上的?”,就在她迷迷糊糊之中,也感到有人在脫她的褲子,她想到這裡不由得羞澀了起來。她緩緩的坐了起來,卻見程一風靠在一塊石頭上打著盹兒。
“嚴姐,你醒了?”,程一風睡得很僵,只要一點風吹草動,他就會醒來,見嚴靜起來了,即刻跑了過去說道。
“啪”的一記重重的耳光,嚴靜對著程一風指責道:“你。。你對我做了些什麼?”,她的渾圓翹臀,她的筆挺山峰,她的每一寸肌膚,除了張濤之外,還沒有任何男人動過。她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就在這極為尷尬之下,狠狠地打了程一風一巴掌。
“嚴姐,我。。我沒做什麼?”,程一風捂住被嚴靜打得臉頰說道:“對不起,嚴姐,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你會受到風寒的”,他雖然感到陣陣委屈,但他願意承受。
嚴靜想到程一風給自己換褲子穿褲子,雖然一直認他為弟弟,但也感到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緩緩的站了起來說道:“算了,一風,你昨天沒睡嗎?”。
“睡了”,程一風倒是沒有想到昨晚那尷尬的事。
“是嗎?我們走吧?”,嚴靜答道,但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脆弱。
程一風從嚴靜眼神之中看到了點點羞澀之意,於是解釋道:“嚴姐,你還在怪我嗎?昨晚我,昨晚我是情非得已的”。
嚴靜回頭靜靜的看了程一風一眼,答道:“一風,走吧”,她相信程一風不會有著邪念之想,但男女授受不親,她多少還是有點心有餘悸。
程一風鬆了一口氣,點頭答道:“嗯,嚴姐我扶你”。
昨晚一片漆黑看不到迷失的路,清早總算找到了山路的出口,一路上程一風寸步不離的扶持著嚴靜,不要只是說這些,哪怕要她踏著身體走,他也心甘情願。
“咳。。咳咳!”,嚴靜緩著腳步,捂著傷口緩解了一下氣虛,她確實感到頭重腳輕的了。
程一風說道:“嚴姐,我揹你”。
嚴靜推辭著程一風,答道:“不用了,一風,我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程一風擔心道:“但你的傷口還沒好,不能再受到影響了?”。
嚴靜答道:“暫時消了毒了,一風,你現在已經明白了我的身份,你要替我保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