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也不用每日過的提心吊膽,日子雖然苦,但活的更加安心。
“真羨慕貴妃娘娘身邊的奴才啊。”
俗話說的好,打狗還得看主人,宮中沒有皇后,貴妃就是最大的,在她身邊當差的奴才們都是昂首挺胸的,甚至狗仗人勢的都敢欺負份位低的嬪妃。
帶路的那名太監一愣,臉色有些蒼白。
他可是親眼看見過貴妃毒辣的手段的,懲罰奴才丫鬟是常有的事,時不時的就能聽到她宮內誰誰誰又被打板子杖斃之類的言論。
貴妃挑剔,時常不滿銀作局製作的首飾,找麻煩也是常有的事,上一次那位被推出來背鍋的奴才就被貴妃下令杖斃了。
人命在她們眼裡如草芥,他們這些奴才的命更加的不值錢,連一點反抗的權利都沒有,就只能躲得遠遠的。
——
殿內,堂溪洛拉著堂溪柔的手:“姐姐,你進宮這幾日可還習慣?那幾名下人用的稱手嗎?”
堂溪柔點了點頭:“一切都挺好的。”那些丫鬟奴才雖然心生不滿,但也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
堂溪洛更加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姐姐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呢?自己都在她跟前了,都不會趁機告狀。
堂溪柔給妹妹倒了一杯白開水:“洛洛別嫌棄,以後姐姐再給你倒好茶。”
堂溪洛鼻尖一酸,打斷了她手中的動作。
“姐姐別忙活了,我不渴。”
堂溪柔一愣,也是,妹妹可是明媒正娶的攝政王王妃,什麼好茶她沒喝過呢?怪自己這個當姐姐的沒用,不僅沒能幫到她,反而還拖累了她。
堂溪洛轉移話題:“姐姐,皇上有來過這裡嗎?”
堂溪柔垂下了頭,然後搖了搖。
她以為有兩人上次在酒樓相遇的情分,皇上應該會記著她一點的,誰曾想她都進宮幾日了,連皇上的面都還沒見到。
很快她又振作了起來,不能在妹妹面前失落,免得讓妹妹擔心。
“洛洛,跟我說說家裡的事兒吧。”
堂溪洛撇了撇嘴:“家裡還能有什麼事,老爹這幾日一直在軍營都不曾回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