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氣?”
堂溪靖看著王府井井有條的這一切:“我這也是在擔心你二妹妹,來王府也有一些日子了,但管著王府的依舊是管家,你二妹妹則甩手當掌櫃。”
要是以後府內有了側妃或者妾室,洛洛這性子該如何在王府立足啊。
堂溪柔也嘆了口氣:“爹爹,林母親從未教過我們管家之法,妹妹更是養成了懶散灑脫性格,要是妹妹管家,王府恐怕要亂成一團。”
林氏都得放養她跟二妹妹,甚至還縱容下人欺壓她們,更加挑撥她們姐妹倆之間的感情,坐看她倆“自相殘殺”。
但她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堂溪悅卻是樣樣緊抓,不僅僅是琴棋書畫,更是管家之法,為的就是以後嫁出去能夠掌管大權,管理好夫家後宅。
堂溪靖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是爹爹對不住你們,爹爹明日便去你外祖家借兩名嬤嬤教育你們。”
堂溪柔一聽,渾身僵硬起來。
爹爹遠去邊疆可能還不知道,這些年她們姐妹倆一直沒有跟外祖父那邊聯絡,已經斷了十年來往了。
母親去世之後便沒有再來往過,再加上林氏成為繼夫人,從中作梗拒絕了外祖父那邊來看望他們姐妹倆。
況且以前妹妹信任林氏,林氏說什麼她便信什麼,不僅僅傷害到了自己,也寒透了外祖父一家的心。
“爹爹……”
堂溪靖也是一陣惆悵,自從妻子去世,他就沒臉再見岳父一家,直接遠去邊疆多年。
如今回京也沒有來得及去探望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心裡還有氣,在朝廷上見面了也都紛紛扭頭不搭理自己。
想必還在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妻子,更加沒有照顧好倆孩子吧。
哪怕二女兒這次成婚,他們也沒有一人前來,就是看在王爺的面子都沒有來一個人。
明日他一定要登門請罪,當了這麼多年的“逃兵”,迴避了這麼多年的問題,明日都要一一理清。
“女兒別擔心,爹爹自會處理好這件事。”
堂溪柔疑惑:爹爹怎麼知道關於二妹妹跟外祖父家的這些事?這恐怕得妹妹自己去請罪才行吧?
兩人此刻完全不在同一個頻道,偏偏又沒發現其中的問題所在。
緊接著,就傳來了堂溪洛的聲音。
“爹爹早,姐姐早。”
堂溪靖沒好氣道:“還早呢?這都什麼時辰了?”
堂溪洛努了努嘴,滿不在意道:“你們屬雞我屬豬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