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眼前光線一黯,她的唇痛了起來。
細細密密,如綿綿的細雨;噼裡啪啦,如急行的惡雨;纏**綿,如淅淅瀝瀝的春雨;熱情四射,如暴風驟雨。
她頭一抬起來,暈頭轉向的,腳步虛浮,都有些站不穩了。
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背上,大聲威喝:“你手明明有力氣,你這個混蛋,**,臭不要臉的!”
老孃的便宜,你是想佔就佔啊,還上癮了,好,好得很啊!
“七發,給我啄死他,今天,不是他死,就是你亡,你自己看著辦吧。”腦海中對著七發威脅了起來。
可一向對她“唯令是從”的七發,竟然神情委頓,黯然神傷,說:“你不要想太多,黑色朱古力,對強悍意志力的人,是不起作用的,你放他進來,只會暴露我們之間的秘密。”
啊啊啊!
連七發都不幫她,這是天要滅她嗎?這口惡氣,該怎麼出?
夏青葵白眼一翻,看到**上躺著正自悠閒自在的某人,真是說不出的痛恨,所以,她下起了逐客令。
“你既然好好的,還騙我伺候了你一整天,那你現在就走,離開這裡。”
雖然,她明白,要趕走這個居心叵測的男人,只怕不容易,可她還是這樣做了。
果然,男人翹起了二郎腿,乜嘢她一眼,慢條斯理地說:“回去?只怕不行,這假期都定了,一旦回去,要我去賣命,這還未好全的舊傷一旦復發,你要怎麼賠呢?”
“傷?說起你這傷,我倒是好奇得很呢,到底哪裡受了傷?不去看醫生,還要跑我這裡來?”
當初那幾個黑小夥陳懇的臉還晃悠在她眼前,那是無力的小黃還浮現在跟前,那個畫面,太美太假,她都不忍直視。
她又是怎麼會被騙的呢?不懂,而且,還一連的被騙。
早上,那番動作,不是強而有力的人,又怎麼做得出來?
“上次的毒啊,還沒清乾淨。二來,你看。”陽焜黃突然要解皮帶。
“喂,喂,你要幹嘛?孤男寡女的,你想幹嘛?別動,別動,再動,我就喊了。”夏青葵見他的動作十分具有威脅性,想到接下來的動作,她的心都掬了起來,想起早上大哥給的東西……
“這可是你不讓我動的,我的傷在屁股上,是你不看的。”陽焜黃放下他的手,微微勾唇。
屁股上?
夏青葵想起,好像他一直都是側臥,確實沒見他平躺來著,除了一開始…。
可,要她看男。人的屁。股,她還是算了吧,相信他就是了。
晚上,夏青葵躺上老媽準備好的被褥裡,沉沉睡去。
在她深睡的夢境中,有個人,緊緊貼在她的身邊,一會兒捏捏她的鼻,一會兒又摸摸她的手,或者,乾脆,夾著她的腿……
等到天亮,她感覺十分疲憊,昨天的勞累,似乎並未減輕,她有些不明所以,但又弄不清楚狀況,所以搖搖腦袋,撐著身體去洗臉刷牙了。
等她洗漱好了,她跑到陽焜黃的房間,狠狠拍醒他,喊道:“你既然沒什麼事兒,白天,就在店子裡幫忙,算是抵消你這段時間的白吃白住,還有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誰知道,男人眼皮都不抬的,朦朧的聲音聽得夏青葵想要爆粗口。
“嗯,我很困,等我睡醒再說。”
睡,睡,就知道睡,懶豬投胎的!
夏青葵嘟囔著,不管他,走人了,看他那副樣子,她想起這廝對她做的事,就來氣。
一上午,忙忙碌碌,沒得空隙,到了半上午,就有人來吃烤魚了,一直忙到半下午,才稍微能休息一下,而陽焜黃那廝,竟然睡了一個上午,連中飯都沒起來吃。
夏徹羽時不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