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應該很清楚。”
“老大,屬下懇請所有罪責由屬下一併承擔,不要牽連到他們身上,他們也對屬下直接負責,聽屬下調遣的。”他跪了下來。
我也不看他:“好,講義氣是嗎?那就全體加倍,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停!還準備求我嗎?”
他嘆了一口氣,起身告辭,消失在黑色中。
……
哥,我去看你。我朝哥哥的書房跑去,結果被父皇派來的太監給攔了下來。我悻悻地去了父皇的寢宮。
父皇的寢宮我可頭一回來,這裡是父皇一個人住宿的地方,平日裡父皇要讓哪位娘娘伺候就寢,就去哪位娘娘的宮中,而父皇想獨自清靜清靜時就在這裡一個人睡。寢宮很大,很空曠,走上幾步就一個燈燭,倒也明亮,西面牆上掛著一幅畫,好像孃的模樣,放弟媳的畫像幹什麼呀?瞧我這腦袋!可能是我親孃瑤瑤的畫像,不對勁啊,這衣服是皇后的朝服,難道父皇立瑤瑤為後?本朝史書沒記載祝丞相之次女祝瑤被策立為皇后這事兒啊,連姚皇后不也稱瑤瑤為祝妃嗎?我走向前去,落款處只有一個字“兒”,這不符合落款規矩啊。“兒”?哦,畫裡的應該是先皇祖母吧,再仔細看看畫中人,確實有些老態,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呢。先皇祖母和兩位孃親長得好像啊。
父皇一個人在喝酒,桌上規矩地擺放著幾盤下酒菜和幾個陶質酒壺。見到我來,吩咐太監宮女都下去了,諾大的寢宮就剩下我和父皇二人,不禁覺得暗暗發冷。
父皇伸手示意我過去,待我到了近前,一把將我抱在懷裡,如平常用膳一般,可我還是覺得怪怪的,並不習慣父皇的懷抱。
“孟國好玩嗎?朕的婉楓公主?”他一身酒氣,父皇臉蹭著我的臉,我想躲開,可被父皇緊緊地摟住。
“還好吧。父皇,婉楓喘不上來氣了,這樣吧,婉楓給父皇跳一支從孟國宮廷學來的舞蹈為父皇飲酒助興如何?”
父皇鬆開了我,雙腳著地讓我有很踏實的感覺,我斟了一杯酒給他,就邊哼著曲邊跳了支從嘉琴姐姐那裡學來的扇舞。我時不時偷偷地看著父皇,他自斟自酌,一杯接一杯喝著。我希望這支舞蹈可以長點兒再長點兒,長到父皇醉了最好。
曲未終了,舞未停,父皇挪著略有不穩的步子朝我走來,我的心都突突了,如果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爹爹,我是決計不會害怕的,可他是父皇,我便怕了,從入宮和父皇父女相認的第一個擁抱我就覺得怪怪的,不習慣,無論是相擁,還是用膳時候的愛撫,都讓我覺得有種不單純的父親對女兒的寵愛。
父皇晃悠悠地起身走向我,和我一起跳舞,甚至還牽著我的手,我想了想還是趕緊跳完舞,接著把他給灌倒算了,然後叫太監來伺候他就寢,我就可以回我的祥雲宮了。我打定我的如意算盤,曲子就戛然而止了。
“呃?”父皇打了個嗝,“這就結束了?”
“是啊,父皇,我們接著喝酒,婉楓陪您。”我笑著說,我可以想像得到我當時笑得有多假。
酒過三巡,我把我的精減版孟國之行講述給了父皇,有些事情當然不能讓他知道啦。我身後地毯也跟我沾了光,品嚐到了瓊漿的美味,父皇盯了我一陣子,我能感受得到,夾襖下的面板泛起了一層疙瘩,我趕緊岔開話題:“父皇,您不是派人說看看張辭的墨寶嗎?他的畫在哪呢?婉楓怎麼沒瞧見呢?”
父皇隨手指了一下身後的青色瓷缸,“都在那裡,朕明日派吳公公給你送去,你有的是時間慢慢看,朕賞給你了,你也用不著去別人那裡看了。”
我用不著去別人那裡看?什麼意思?我去誰那裡看?我滿腦袋飛速思索相關資訊。我今天才回到上官國,這一個多月我可是一直都在孟國啊,孟國丹青聖手當屬令賢太子的師父古禪大師,而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