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還不成問題,只是如果要有王力先生編的那本《古漢語常用字典》就更好了。
看著看著,我就覺得好像隱隱約約有簫聲,是幻聽嗎?可是又覺得確實有簫聲,聽的又不是很真亮,可是簫聲總感覺很淒涼,那簫聲的韻味有些像俞麗拿的梁祝小提琴協奏曲。是誰啊?半夜三更的不睡?是娘想爹了?不可能,雖說娘住的地方離我書房不近,可也不遠啊,按理說聲音應該很清楚。那是哥哥?好像也不是,哥哥這時候應該睡了。難道是師父?我太好奇了,上官府裡究竟誰大半夜的這麼有興致吹簫不睡啊?我躡手躡腳的出了書房,仔細關好門,摸著黑,尋著簫聲去了。走著走著,我越來越確定吹簫的不是別人,就是師父。很快我就來到了師父的門前,一陣冷風吹過,伴著這淒涼的簫聲,我渾身瑟瑟發抖,莫名其妙的感到難受。此聲嗚咽婉轉,又悽美悲涼,令人抓心撓肺的,簫聲咽,漸漸音越來越低,後來停了,我分明感到難受壓抑全都一股腦往上湧,我鼻子酸酸的,喉嚨噎的難受,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肆意的流淌。裡面沒有任何動靜,我一個人低著頭呆呆地站在師父的門前默默地流淚,風也吹不干我的淚水。我彷彿全都明白了……許久門開啟了,我抬起頭看著師父,他摸著我的頭,淡淡地說“進來吧,別凍壞了身子。”
明德的故事
我還在哭,甚至哭出了聲,儘管我儘量控制不要哭出來。
我坐在師父的床上,渾身發抖,抽泣著。師父從床上攤開了一床棉被,把我裹起來,我看著師父紅腫的眼睛,他卻不看我一眼,我更加確定那個答案。師父什麼也不說,出去洗了洗手帕,遞給了我。那手帕好涼,我更精神了,理智也漸漸恢復過來。
師父長嘆一口氣,好熟悉的嘆息聲。“我送你回房睡覺吧。”他看我的眼神始終是那麼難解。我使勁地搖了搖頭。
“我要聽故事。”我盯著他堅定地說。
他頓了頓,“話說孫武當年……”
“我不要聽,不聽,不聽。”我捂上耳朵。緊閉雙眼。棉被一下從我身上滑了下去。
帶著我的體溫的棉被重新又裹在我的身上。我睜開眼,放下手。掏出貼身的玉,“我想聽你的故事。”
他怔在那裡,屋子裡很靜,我也好多了,不在流淚,只是覺得渾身發冷。
良久,“誰告訴你的?”
我沉默著,
“你娘?”
我搖搖頭,“是我自己發現的。”(婉楓這名字是皇伯父賜的?既然是賜名犯不著用自己孩子名起,隨便給個字就好了,像雲皓哥哥的“皓”了什麼的,可是沒有,那我非常有可能是皇上的女兒。假定我是個公主,那我娘是誰?我親孃必定是我爹孃熟識的人,否則不會對我照顧有加。記得那次爹打我那回,娘兩次來看我,第一次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味,而晚上身上就有一種燒過香的味道,那天不是什麼節,沒有理由拜什麼佛,那原因就只有一個為了我和哥哥。上回為了顯擺師父的誇獎,我去孃的房間看到祝瑤的牌位,當下我就明白了一些。可是我不確定。如果果真是皇伯父和祝瑤的孩子,那我為什麼生活在王府裡?直到我丟了那玉,師父對那玉的寶貝樣,我就知道這不是塊普通的玉,它一定有什麼特殊的含義,而且師父知道這一切。師父怎麼知道這些?還有師父面對爹爹對我的責打,極力的庇護,以及看我那複雜的眼神,看我的目光也夾雜著複雜的情感,有無奈,有愛憐,似乎還有點恨的味道,再有重要的一點是師父這年紀應該是有家室的人了,可是為什麼住在我家?而且也沒見到有什麼師孃?我現在只想印證我的想法。)
過了一陣子,“我想聽你的故事。”我抬起頭懇切的看著師父。
現在輪到師父沉默著。然後又是一聲長嘆。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