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就往裡走,來到爹孃的臥室,這兒我還頭一次來呢。那臥室的角落裡有一個繡著百花爭豔的簾子,我挑起簾子進去,看到的是淡淡的煙霧繚繞著,我揮了揮衣袖,走上前去,是一個牌位,前面擺著一個香爐,裡面的香盡了,看來也沒過多長時間。我仔細看了看那牌位上的字“佛力超薦亡妹祝瑤往生蓮位”旁邊寫“陽上祝蕭敬薦。祝蕭?難道是孃的名諱?我記得娘給哥哥求情時,爹爹曾叫娘蕭蕭,如果說祝蕭是孃的閨名的話,那麼亡妹祝瑤就應該是我姨娘了。我還有個姨娘?玉兒怎麼沒跟我說過呢?(弄得我還覺得這個鬼朝代搞計劃生育搞得挺成功的呢,雖然皇帝老爺子一口氣創造了七條小生命。可誰讓他是老大呢?)嗯!回頭,再問問哥哥。
我關好門從側門轉到練武的小院子,其實也不小了,有半個足球場大呢!我看見哥哥一個人拿著流星錘舞的是生猛有力,古人起的名可真不假,那兵器如果舞動起來真是宛若流星,剛勁盡顯,殺氣全無,給人一種朝氣的美感。我想說,哥你帥呆了,酷畢了,簡直沒法比喻了,可是估計我說出來,哥哥他大腦準得宕機。算了吧,還是用俗得不能再俗的讚美方式吧,我喝彩“好”,掌聲呱唧呱唧。
哥停下來,收住雙錘,往架子上輕輕一拋,朝我走來,那流星錘穩穩地落在上面。“你怎麼來了,今天的功課你做完了嗎?別老熬夜做,趁現在大白天的該幹什麼幹什麼。”他看我一眼,用手撣撣下襬的灰。
我趁他彎腰,猴在他背上,“哥哥揹我。”
“死丫頭,下來!”他故作生氣狀。
我哼哼唧唧的,把摟在他脖子上的胳膊緊了緊。
“死丫頭,勒死你哥哥,看誰還揹你?”他拍拍我胳膊。
我趕緊鬆了些,哥哥將我往上扶了扶,吸了幾口氣,笑笑說“丫頭變沉了呵!”
我輕輕捶了他一下背,他扭過頭來“再打我就給你扔下來。”我乖乖的把腦袋放在他肩上,“哥哥,你得多吃點肉。”我拿出手絹給哥哥擦頭上細細的汗珠。(特此宣告:汗珠是哥哥練武累的,不是本大小姐沉!)“你骨頭太硬了,咯死我啦!”
“哼,死丫頭。”他搖了搖頭。“越來越得寸進尺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他揹著我不停地轉著圈,轉得我暈頭轉向,大呼小叫,還有他開心的大笑。
院子裡就剩下了我們兄妹的快樂!
寫作業
苦啊!我手腕懸得都酸死了。嗚嗚……
呀!真該死!又寫壞了,我狠狠跺了一下腳。白寫了,都快寫完了,真惱人!媽媽,我要媽媽!我看看書案旁邊的一摞次品,這個心痛啊,一晚上的時間就這麼泡湯了。
明德啊,明德,算你狠!死明德!臭明德!我把不合格的秦隸作業統統團了團,放在腳底下用力踩,彷彿踩的是師父的臉。踩完後,我苦著一張臉,拿起毛筆將一根脫落的羊毫輕輕抽出,然後懶懶地蘸了蘸研好的墨,嘆了口氣,得了吧,好好寫吧,要不我啥時候能睡覺哇!真是的,本來我以為五篇的秦隸書法對我來說那還不是小CASE?哪知道下午心玩散了,到了晚上又著急了,所以老寫錯字。你可要知道,如果一篇宣紙上有一個錯字那就得重寫!
還有虧得我以前會背《孫子兵法》,要不,我練完字還得背書呢!
我的命咋就這麼苦呢?好不容易拼了老命考完中考,考高考,上了大學又過級,過了二級,過四級,過了四級,過六級。呵!我考完學士,考碩士,考完碩士,考博士,考完博士,考壯士,考完壯士,考烈士……我(狂喘)我也不知道了我!
唉!發那麼多牢騷有用嗎?還不是得寫作業!萬一明天師父檢查,那我不就廢了?不是萬一,是肯定!現在一個班級有好幾十個學生,當老師的也許顧不過來,可是我師父就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