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哦,真是叫人難過。”
見江心兒並不惱怒,也沒有傷心的表情,吳珍兒嘴角微扯繼續道:“好奇怪喲,我記得妹妹家裡可是家境不好啊,怎麼突然有錢自己開館?啊對了,心兒妹妹你離開我們金百合就是因為弄丟了兩件金器呢,難道這開新館用的錢,會與這兩件金器有關?”
竟敢當面誹謗,江心兒不覺雙眸一眯,掠過一抹寒光, “吳姑娘,我冰人館開張你要是來道賀,我便歡迎。但你這麼汙衊我,我可是要報官了名譽有關,我不能任你敗壞至於那兩件金器的事情,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搗鬼呢,若你還要賴我頭上,那好,現在便去報官,讓官老爺查個清清楚楚便是。”
說完,江心兒也不管她,直接頭也不回的邁步而出:“小遠,有人上門汙衊我,我現在要去報官,你先看著館子。”
沒想到江心兒的反應這麼激烈,吳珍兒心裡開始虛了。若江心兒報了官,那不把金百合的醜事揚出去了,到時會影響到金百合的名聲不算,可能還有人要遭殃。
吳珍兒急忙拉住江心兒,臉上堆笑道:“心兒妹妹,姐姐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又何必認真呢心兒妹妹在金百合好長時間,姐姐還不懂妹妹性子嘛,妹妹千萬別介意,別當真啊。”
江心兒冷冷一笑,甩開她的手道:“吳姑娘,你在我面前都敢如此直接說,到了外面還不知要說得難聽多少倍。我是開啟門做生意的,壞了名聲那可是件大事情,罷了罷了,心兒還是去報官吧,讓官老爺查清楚,還我一個清白。”
說著,江心兒作勢又要邁走。
吳珍兒可真是急了,僅僅拽住江心兒道:“心兒妹妹,你可別當真啊,姐姐真的只是跟你開個玩笑。這樣吧,姐姐給你作個保證,在外面絕不說花田喜事半句壞話,不然我吳珍兒便口舌生瘡流膿,這樣總可以了吧?”
江心兒見到吳珍兒一臉焦急害怕的樣子,心裡不禁暗暗好笑:“希望吳姑娘是說到做到的人,若以後讓我知道金百合的人到處敗壞我名聲,那別怪心兒心狠了。大不了誰都做不成生意,我這是小生意,而且剛開始,大不了虧了本錢回家裡耕田織布去。”
見江心兒並沒那麼堅決去報官了,吳珍兒暗暗鬆了一口氣:“江妹妹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是最怕應了誓的人,絕不敢到處亂說。若是別人說,就算是聽到人家嚼舌根子,我也給你擋著點,為你說好話,這樣你總信了吧。”
見吳珍兒如此緊張,江心兒也不再裝著非要往外走了,凡事見好就收,若再拉扯下去,把吳珍兒逼急了可不是好事。重又坐回座位裡,甚是悠閒的搖著扇子道:“這樣當然最好,希望吳家姐姐記著點今天說過的話,這事以後就免談了吧。請問還有什麼事情嗎?要不坐下來與我聊聊天?”
吳珍兒眸裡掠過一抹鄙夷,卻是不敢叫江心兒看到,陪著笑道:“不了,我那裡你也是知道的,生意忙得不得了,哪裡得空閒聊呢。我先回去了,還是妹妹慢慢在此靜坐吧。”
吳珍兒畢竟忍不住那口氣,在話裡夾槍帶棒,特意把‘靜坐’二字說得極之緩慢。
轉了個身往外走去,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哎,想鬆口氣都不行哪,這生意找上門,推都推不掉呀……”
江心兒氣得咬牙,恨恨道:“真是小人得意”
“請問……江姑娘在嗎?”
江心兒正自生著悶氣,忽而一聲弱弱問詢從門外傳來。
江心兒眼睛閃著希望的光芒,怕是有生意上門了。只見一位身形修長的書生立在院子裡,長得白白淨淨的,身形消瘦,面上卻有幾分傲然不屈的意味。
應該是生意上門吧?
江心兒急忙站起身來,迎了出去:“這位公子,小女子便是江心兒,有什麼指教快請裡邊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