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賠償我的損失。”她握住他的下巴,故意媚媚一笑,朝他拋了個媚眼。“你的房間在哪?”
宋路平手掌一個使勁,再次將她整個人攬入懷裡。
“不用主菜?不等甜點了?”他問。
“你就是我的主菜和甜點啊!”她杏眸半掩,勾引地用手指滑過他的鎖骨。
他再度大笑出聲,清亮笑聲與她低柔的淺笑在偌大的餐廳裡迴響著,滿屋子的笑容於是將他們兩人全都密密籠罩於其間。
是啊,如此幸福,如此相愛,他們如何有法子不笑得無比開懷呢?
兩個月後——
宋路平和易子衿在臺灣及日本各舉行了一場婚禮。
今日臺灣這場婚禮,正好選在易伯倫六十歲生日的前一週舉行。
易伯倫接連嫁女,笑得合不攏嘴之餘,總還是天下父母心,就是會為女兒擔心。
這晚,在婚宴開始之前,易伯倫在宴會廳樓上的新娘休息室裡,轉了十來圈之後,終於下定決心地定到女兒面前。
“子衿,你那婆婆看起來不好相處。”易伯倫一對濃密三角眉,攬得很緊。
易子衿整理了下珍珠耳環,一本正經地說:“對,她確實不好相處。”
“那你該怎麼辦?”易伯倫哇哇大叫地說道。
“盡人事,聽天命嘍——”易子衿一聳肩,露在淺蜜桃色馬甲禮服外的香肩在燈光下閃著亮光。“不過,我最近安排她的花道到臺灣來展出,還替她安排了好幾場媒體專訪,她對我的臉色開始好一點點了。”只有一點點!
“一點點哪夠好!我女兒可不是嫁過去被人欺負的!”易伯倫著急地在休息室裡團團轉著。“你要是在那裡被欺負了……”
易子衿站起身,上前摟住老爸的手臂,大聲說道:“那我一定找你幫我出頭!”
易伯倫安慰地拍拍女兒的頭,欣慰地嘆了口氣。
對於子衿,他其實是放心了——子衿是個伶俐鬼,想欺負她的人,並不容易佔到上風。
“現在你和悠悠的婚事都順利,只剩下青青了……”打從上個月知道青青懷孕開始,他便沒有一刻不曾為她心疼過。“那個該死的白裕承到底知不知道你姐姐懷孕了啊?!”易伯倫發火地大吼著。
“目前應該還不知道。”易子衿安撫地拍拍爸爸的臂膀說道。
“孩子最好還是要在有雙親的狀況下長大。”易伯倫說道。
“如果白裕承對姐姐仍然無情,孩子有這樣的老爸,也只是吃苦。不過,他這陣子對姐的小動作倒是滿多的,看來似乎有些改變了。只是,姐為他吃了那麼多苦,幹麼要馬上讓他好過?總是要讓他得到該有的教訓吧。”易子衿不客氣地說道。
“可是,青青下個月就要到日本住上一年,這樣他們不就沒機會了嗎?”
“爸,只要有心,哪裡都追得到。”宋路平和她,不就是最好的例證嗎?
“你這樣臺灣、日本兩地跑,還要分神去照顧姐姐,不怕你婆婆說話?”易伯倫說著說著,忍不住又開始擔心了起來。
“怕什麼?”易子衿杏眸一揚,完全是女中豪傑模樣。“我分內該做的事,我都會做。在宋家,我是新媳婦,家族事務上,我完全尊重他們的意見。但是,我的生活、我的人生目標並不會因此而改變。”
“說得好!老爸欣賞你!”易伯倫豪邁地大笑著。
“而你女兒愛你!”易子衿張開雙臂,給了爸爸一個大擁抱。
叩叩——
門被輕敲了兩下之後,宋路平開門而入。
“爸。”宋路平微笑地喚了一聲,走到他們身邊。“子衿,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易子衿一躍而起,裙襬上羽毛蓬裙揚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