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根中,長於五行精下,接骨術又是我之獨創,絕對可算在秘術之列,主人放心,以後你再受傷斷骨,全交給我來處理,保證………………”
齊雷不等他保證完,就連連咳嗽,心道還是算了吧,再交給你處理,還得打亂重來一次,這就等於受雙份罪,誰閒著沒事找罪受!
說起來,他這次傷的實在太重了,暈過去的時日裡,又被小鼎胡亂折騰一番,傷勢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變得更厲害,渾身妖力完全乾涸,經脈就像是乾枯的野草,見不到一絲光澤,連原本因進階大妖變大一圈的金丹,都暗淡無光,幾乎縮小至妖境之時。
這讓他不安,焦慮不已。
若是金丹重新縮小,那就等於他的境界跌落,以後再想突破,千難萬難,幾乎永生止步妖境了。
且另一方面,煉藥宗和寒獸,已經達成協議,說是狼狽為奸也不為過,肯定不會放過他的,此地張目望去,一片雪白,完全被雪與冰覆蓋,不用過腦子就知道是北原冰山。
北原冰山,寒獸的老巢!
這可太不妙了!
“必須儘快恢復!”
他越想越覺著當前形勢危機深重,若無一定的自保之力,身陷囹圄都是輕的,弄不好死無葬身之地。
寒獸可不是良善之輩,再加上狸媚和毒刺投降過去,三言兩語就會將所有罪責推脫給他,到時候他們就是不死不休之敵。
不,不是到時候,說不定在寒獸看來,現在已經是了。
他露出個苦笑,無奈的搖搖頭。
小鼎不是察言觀色之輩,可吹噓半天不見齊雷反應,終於知道此刻不是表功之時,再見齊雷面露無奈之色,略一思索,就明白過來。
“主人是為傷勢發愁?不用著急,我已經採來了靈丹妙藥!”
他話音一落,五色鼎就射出光芒,緊接著有幾件物品掉落。
那是幾株藥草,散發著清幽香氣,讓人聞之精神大震,可摸樣卻甚為怪異。它們乍一看如蘭草,纖弱的莖、細小的葉,似乎一陣風就可刮斷,且顏色奇特,竟散發蔚藍之芒,博大深廣,如天空,像海洋,給人深不可測之感。弱小和強大,在同一株體中體現,卻絲毫不顯矛盾,反而極為和諧,好像它們生來就該如此。
這是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你還懂藥草?這叫什麼?”
齊雷大吃一驚,這蔚藍之草,一看就非凡品,小鼎竟還有此本事,倒真讓他刮目相看。
“咳咳,那個我也不認識,只是覺著它們靈氣濃郁,想來是好東西,就順手給挖了來!”
小鼎的話讓齊雷哭笑不得,感情這還是在瞎折騰,估計他又想來個“獨創”秘術。
不過,他倒是真識貨,蔚藍之草確實是好東西。
明明是一活著的珠體,入手卻是冰寒,連齊雷都禁不住打個寒戰,好似靈魂都被凍僵了,身體幾乎不能動彈,一頭黑髮、整張面龐,瞬間出現冰碴子,似是寒冬降下的大霜。
“不管療傷效果如何,至少可以恢復我之妖力!”
《神鷹九變》運轉起來,只一剎就化解所有冰寒,他的經脈頓時多了一絲暖流,赫然是妖力。
妖力如水,滋潤著乾涸的經脈,溫養著乾枯的五瓣花根。
他渾身一暖,精神大震,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株,吞食下去。冰冷,寒冽!
似是裸*身躺在冰窟中,不僅軀體,連靈魂都在戰慄!
這種寒,天上地下獨有,不像是發自蔚藍之草,像是來自骨子裡,來自靈魂深處。
令人心驚,讓人膽寒!
齊雷眉頭一皺,未料到其威力如此之強,忙運轉《神鷹九變》解困。
然而,就在這時,進入他腹中的蔚藍之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