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吧,他們回來,可都開著小車的。”
“哦,是什麼車?”
“這個倒是不太記得了,只記得是轎車。”
“子女回來都開車嗎?”
“嗯,都是,我看見過兩次,都開著車。”
“他們經常回來嗎?”
“應該不經常回來吧,我也很少看見他們,不過,我們也沒有住在一棟樓,也不是很注意。”
“燕局長,這周圍都已經砌好了圍牆,他們是怎麼進來的?”柳罡又問了燕鎮宇一個問題。
“我們詢問了守門的大爺,大爺有些支吾,估計,是睡著了吧。起火是工地上的民工發現的,根據有民工反應,他們去大門打電話時,大爺正在睡覺。而今天工地的人都在那邊施工,這邊沒有人,發現的時候,老兩口已經死亡了。”燕鎮宇苦笑著道,說話間,他們也是進了現場,燕鎮宇問刑jǐng隊副大隊長李正鑫道,“李大隊,法jǐng怎麼還沒有來?”
“報告燕局長,李隊長去省城開會去了,老李去了廟兒鄉,昨晚,廟兒鄉發生了一起溺亡案件!”李正鑫趕緊的解釋道。
“現場勘查情況怎麼樣?”燕鎮宇詢問道,他是派出所出身,對於刑偵,委實不太在行,因此,他到現場,也沒有去第一現場,既然不懂,去了也起不了作用,因此,他直接在周圍瞭解起了情況,這些,卻是他的老本行。
“我們初步看了看,現場有著很重的汽油味道,應該是兩人身上澆了汽油,是被燒死無疑,不過,具體是還是他殺,目前情況還不太確定!需要更進一步的勘查!我們已經通知了老李,他已經在返回的路上。”李正鑫道。
“根據現場的情況判斷,死者的確是被燒死,不過應該不是,而是一宗謀殺,你們看,這起火的範圍,也就剛好能容兩個人,如果是,應該多少也會有所反應,那麼,火燒的痕跡應該更寬一些,再有,兩人乃是夫妻,如果相約,那麼的時候應該是互相用力抱著對方,而兩人的手,女死者自然下垂,看上去應該沒有掙扎的痕跡,男死者微微的向後,身體扭曲變形,死前應該有過jī烈掙扎。”柳罡一邊說,一邊戴上了手套腳套,進入了現場,仔細的檢視了起來,“女死者屍體高度炭化,四肢末端燒損脫落,左側舌骨大角處骨折,氣管,支氣管粘膜充血,水腫,咽喉,氣管,支氣管內有少量炭末及菸灰沉積,男死者屍體同樣高度炭化,四肢末端燒損脫落,氣管,支氣管粘膜充血,水腫,咽喉,氣管,支氣管內有微量炭末及菸灰沉積,手腕腳踝處有兩圈碳化比周圍略顯輕微。根據上述情況分析,女死者生前被他人壓迫頸部致昏後縱火燒死,男死者應該是被人捆綁住了手腕腳踝,並且在嘴裡塞上了東西,因此,死者的嘴雖然張著,嘴裡卻並沒有多少炭灰煙塵,塞住其嘴的東西,應該是被兇手取下了……”
“這應該就是死者嘴裡取出的東西……”柳罡在火場周圍檢視了一番,很快的,在一處火堆中找到了一團布,布團外表已經碳化,小心展開,裡面隱約可見一些圖案,看上去,應該是一張手帕之類的,“兇手縱火後並沒有立刻離開!立刻找到兩人的子女和兒媳以及女婿,對周圍人群進行排查。另外,死者系謀殺的事情不要洩lù出去!”
不是而是謀殺,xìng質自然就嚴重了,老兩口也就是一對退休老工人,按照正常情況,不太應該有著仇殺什麼的,即使是有著什麼仇人,應該也不至於剛好選擇這拆遷房,再說了,大白天的,兇手也不可能將人弄到這拆遷房內來,即使門衛睡覺,那也不可能,門衛睡覺,也還有其他人,這裡可是大街上,而不是山溝溝裡。而如果兩人是被打暈了帶過來的,那就必須使用交通工具,那些民工工地離大門並不遠,一個人進來看不見,可要是一輛車進來,那肯定會注意的,再說了,真要焚屍滅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