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我笑眯眯的問鄭小云:“今天營業額如何?”。
小云邊按計算器,興奮的滿臉通紅,“穎姐,你想都想不到,差不多是平日的兩倍了。”
我打了個響指,“走,關門,我請吃飯。”。
話音剛落,小青已麻利的收拾好東西,爭著圓圓大眼問:“穎姐,我們上哪吃?”
我不假思索的道:“金錢豹你想都別想。”那是我哥慣出的毛病,和我無關。
小青嘿嘿一笑,“穎姐,瞧你說的,我哪捨得敲你竹槓呢
我輕輕的戳她的額頭,“嗯,敲詐我哥你最起勁了。”。
她羞澀道:“和穆大哥吃飯,青菜蘿蔔也沒問題的。”。
我寒了下,小妮子還真敢說。。
另一頭,鄭小云甜甜的喊道:“四哥,下班了,穎姐請吃飯,我們走吧。”
我猛地一激靈,“你喊誰呢。”。
小云極其無辜的看著我,“叫殷哥諧音不好聽,禛哥的話難道還有假的?所以我覺得四哥最合適了。四哥你說呢?”。
殷禛抬頭,微微一笑,“叫什麼都行。”。
我蹲下身,做東張西望狀。。
“穎姐你做什麼?”小青不解道。。
我鎮定道:“我滿地找雞皮疙瘩呢。”。
殷禛:“……”。
鄭小云:“……”。
餘小青:“……”。
我們去了附近的家常菜館,因為經常光顧,老闆和我們混熟了,每次結賬總會主動打個八折。
餘小青一點都不客氣,也不看選單,輕車熟路道:“來個清蒸鰣魚,紅燒鮰魚。嗯……六合頭道菜、溧水阿婆鴨、高淳老街香腸、江浦老豆腐、東山老鵝各來一份。再來個‘燉生敲’、‘燉菜核’。水八鮮有哇?來個什錦水八鮮,哦哦,還有清炒蘆蒿、清炒茭兒菜、清炒豌豆葉、薺菜圓子、枸杞頭炒雞蛋、馬蘭頭清炒好了、菊花腦野鴨蛋湯、那個苜蓿頭怎麼吃的?你看著上吧。”
鄭小云滿頭黑線,“點這麼多菜,吃的掉麼。你果然是八黨,好逸惡勞、奢侈又浪費,我們四爺可是最主張節約的。”。
“四爺那個摳門的傢伙。”餘小青撇嘴道
“你說什麼?”這話分別是從我、小云還有殷禛嘴裡說出來的。三個人同時瞪著她,氣勢還挺宏大
餘小青鬱悶的拍腦袋,“完蛋了,又多一個四黨,還讓不讓我活了。”。
我笑得奸詐,“你可以棄暗投明,我們四爺黨還是歡迎你這樣知錯就改的失足青年的。”
小云笑得前俯後仰
殷禛只是嘴角稍稍往上一挑
小青索性趴在桌上裝死,“你們無視我吧。”。
服務員大概是新來的,還沒適應我們瘋瘋癲癲的樣子,他瞅瞅我,又看看殷禛,“那菜還點麼?”。
“就按剛才點的上吧,吃不完還可以打包。”我發了話,其他人自然再沒意見。
我要了幾瓶啤酒,轉頭問殷禛,“喝點酒麼?”。
他堅決的搖頭。。
於是小飯店裡出現了以下詭異的情景:三個女孩子人手一杯啤酒,而唯一的一名男子喝著果汁。
酒過三巡,我摸出一根ESSE點上,入口是清涼的薄荷味,能提神醒腦。我並沒有煙癮,包裡這盒煙是從崔懷玉那裡搶來的,放了足有半年了。我見她抽菸姿勢優雅,就想依樣畫葫蘆,不過第一次吸的時候還是被嗆到了
“穎姐,你有心事?”小云還是挺伶俐的。。
“沒有,”我就算把公司那點破事告訴她們,就她倆那單純勁,說了也幫不上忙。
殷禛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我問:“你也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