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的都是好東西啊,你弄吧。”劉安然也笑著說道。
這個大和尚就是深藏不露的那種,別看他說的是陳年藥粉,怎麼可能會那樣。
大和尚的手法有些糙,就拿著剪刀咔咔的將那些線給剪開,然後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直接往外抽,給劉安然疼得一腦門的汗。傷口本來就沒有癒合,被他這麼一折騰,又有很多的血液滲出。
“現在的醫生啊,動不動就縫針、動不動的就動手術,以前的時候哪有那麼多的麻煩啊。”明見和尚說著就掏出來一個小紙包,將裡邊灰黑色的粉末吹到了劉安然的傷口上。
也不知道他這包藥粉到底是啥,反正吹到傷口上以後,劉安然就覺得涼絲絲的,很舒服,血液也不再往外滲。
“明見和尚,我知道你有能耐,給我句實話吧,到底能不能救治那位姑娘。”劉安然盯著明見的眼睛說道。
“和尚不知道。”明見搖了搖頭說道:“佛度有緣人,如果那位女施主跟和尚有緣,自然有效,要是無緣,也莫強求。”
“小友為我佛重塑金身,功德無量。小友跟我佛有緣、跟和尚有緣,小友來訪,和尚自當一試。但是和尚有一言相勸,執念害人不淺,何不放下執念與心中戾氣?”
“和尚,知易行難。我又何嘗不想快快樂樂的過日子,可是如果方姑娘要是醒不過來,哪怕我成了魔又何妨?”劉安然笑著說道。
其實在剛剛重生的時候,他的心中就冒出過一種想法,找殺手,將宋學良給做掉。為上輩子的自己報仇,也為方餘馥報仇。
可是他還是將這個念頭給忍了下來,他覺得憑藉著自己的先知先覺,能夠將宋學良死死的踩在腳下。
他也做到了,跟宋學良的幾次接觸,都將他搞得灰頭土臉。可是就是這最後一次,釀下了苦果,讓方餘馥沒有逃脫生命的輪迴,只不過比後世強一些,並沒有直接丟了性命。
在病房裡六哥跟他說的話,讓他將殺心再次湧起。只不過他知道現在的宋學良肯定被警方看護著,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他是想著等將來宋學良入獄服刑的時候再下手。
現在明見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讓他將這個念頭又壓了下去。可是就像他說的那樣,唯一的前提就是方餘馥平安無恙,能夠醒轉過來。要不然他心不安,哪怕是捅破了天,他也要強行了結這段因果。
“哎,自打認識小友的那天起,和尚就知道總會麻煩纏身。算了,和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等我收拾收拾的,然後咱們就走。”明見和尚苦笑著說道。
他的行頭也不多,只是用小包袱裝了一身潔淨的僧衣,又從邊上的木箱子裡拿出來一個木魚,都給包到了小包袱裡。
劉安然的眼睛很尖,在明見和尚開箱子的時候,他看到裡邊還有些零零碎碎的東西,那個裝茶葉的滿是補丁的口袋也在那裡。
他的心中暗喜,也許這次請明見出山真是最佳的選擇。(未完待續。)
216 誓言
前往帝都的路上,車中的氣氛有那麼一絲凝重。劉安然在想著心事,明見和尚閉目養神,六哥和清河兩人偶爾的就會偷看明見和尚一眼。
“兩位施主,和尚很普通,感謝兩位施主為修建寺廟而奔波。”明見和尚睜開雙眼,看著六哥一臉笑容的說道,說完後再次閉目不語。
“呃,大師不必客氣。我們也是受小然子的委託。那個,等寺廟建成後,我也會添一些香油。”六哥有些尷尬的說道。
在開發九龍山修建寺廟的時候,六哥跟明見和尚接觸的次數很多,整個的施工其實都是在明見和尚的指導下進行的。
以前的時候他沒覺得明見和尚有什麼,甚至還覺得劉安然是被這大和尚所矇騙,才會在山頂上給他修那麼好的寺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