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飛鼓掌起鬨,“小穎姐姐說漏嘴了。”。
殷禛倒是臉色自若。。
我瞪了許凌飛一眼,“小孩子少摻和。”。
“那你覺得我的建議如何?”殷禛瞳眸裡帶著隱約的笑意。。
我說,“可以考慮。”。
他垂下視線,笑了一下。。
許凌飛又賊兮兮地湊過來,“我也可以給出建議的。”。
我把一碟蛋撻推到他面前,“大人說話,小朋友不可以插嘴。”。
“哦,”他訕訕道。。
我偷瞧了殷禛一眼,“謝謝。”。
他抬眼,“這沒什麼。”。
我倆的目光不下心撞在一起,我首先低下頭。。
“小穎姐姐你害羞了。”。
“許凌飛,我給你出道題目。”殷禛眼底一派雲淡風輕,“一條毛毛蟲要過河,但河上沒有橋,河中央有一片樹葉,它要怎麼過去?”。
大概是網上看來的段子,我哂笑。正常思維該是跳到樹葉上,隨風飄過去,但一般人都覺得答案不可能這麼簡單,於是絞盡腦汁,瞎折騰。。
許凌飛被殷禛忽悠地一旁埋頭苦思去了。。
殷禛慢悠悠地笑道:“我們繼續說。”。
我忍不住想笑。。
而他眼神中平和鎮靜。。
我的猶豫僅持續了一會兒,便和盤托出,“其實昨晚什麼事也沒發生。”
他穩如泰山地看我。。
我聳聳肩,“就算我想以色侍他人,也失敗了。”。
殷禛神情滴水不漏,過了良久,才應了一句,“哦。”。
我咯咯地笑,“不過我調戲了他,”我很想看到殷禛失常的表現,但是沒有。我略略失望地垂眸,無聲無息地嘆口氣。。
氣氛凝滯住,我有些坐立難安。。
幸好許凌飛及時扯了扯殷禛的衣袖,“我思索了半天,終於想出兩種辦法。”
“哪兩種?”殷禛耐心地問。。
許凌飛得意洋洋地,“第一種,等毛毛蟲吐絲以後,它就可以拽著絲像人猿泰山那樣一邊捶著胸口一邊蕩過去。”。
我差點笑得捶胸頓足。。
“另一種呢?”我看出殷禛在竭力保持冷靜。。
“還有一種就是用影□術分出很多□然後一個踩著一個的肩膀過去。”許凌飛說完看我,“小穎姐姐我有才吧?”。
我笑得喘不過氣來。“你太有才了。”。
殷禛錯愕,“影□術是什麼?”。
許凌飛鄙夷地撇撇嘴,“說你土吧。”。
我揉著發酸的下顎,“你可以回去百度。”。
殷禛靜默著,複雜的目光從我臉上一掠而過。。
這一刻,我倏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無法融入我們的世界,我也走不進他的內心。
我絞盡腦汁精心寫了一份計劃書,剛打下最後一個標點符號還不到五分鐘,蕭總便召見我。
幸好早做準備,我輕呼了一口氣。。
蕭總對計劃書十分滿意,但也很明確地告訴我,“單單靠這個不管用,你有把握說服沈澤麼?”
沒經過昨晚那事,或許還有可能,但現在,我大概已被他列為拒絕往來戶。“蕭總,能否安排別人接手這個case?”。
“那可是你的客戶,你又費了那麼多心思在上面,到時候別人用你的心血談成了合約,你甘心麼?”蕭總笑容可掬道。。
我啞然。。
“而且,”蕭總頓了頓,“作為一名出色的銷售人員,你也不該輕易就放棄吧。”
我有放棄的理由,但原因又不能同他說明,可愁死我了。我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