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身邊的空位。。
他難得聽話的坐在我旁邊,稍顯拘謹。。
我先是把公司的情況揀重點和他說了下,又著重講了老處女一貫跋扈的為人以及下午莫名其妙對我的示好。說完這些,我用極其輕鬆的口吻說道:“我恐怕是當局者迷,以你最純淨無暇的心靈幫我分析下。”。
他略加思索,“她必定有求於你。”。
“怎麼可能。”我嚷道,“她是我上司,只有我求她的份。”。
殷禛微笑,“沒有人會做毫無益處的事。”。
“我就是想不出我對她而言能有什麼好處。”。
“別看輕自己,”殷禛眼眸好像一汪潭水,清冽而深不見底。“每個人都有長處,時機到了才會被髮掘出來。”。
“是麼。”我低喃,“我就沒發現自己有什麼長處。”。
“你是想等我告訴你?”殷禛好笑的看我。。
我湊過去,使勁盯著他的眼睛,“你到底是誰,能告訴我麼?”也就兩天的相處,我便覺察到他並不是我之前所想的那樣。他寫的一手好字,腦袋夠用,意志堅韌,分析事情頭頭是道,反應又快,直覺告訴我,他不是個普通人。。
殷禛眼底流露沉沉笑意,“我是胤禛。”。
我丟了個白眼,“那是我給你起的名兒,我是問你的真實姓名。”。
他唇動了動,沒有回答。。
最後是我先投降,“算了,你不肯說就罷了。等你願意說的時候再說吧。”
“會有那麼一天的。”他輕輕道。。
“但願吧。”其實我也不怎麼糾結於他的名字,我知道他不會害我,那就夠了。
我在露臺接了桑悅的電話後回來,殷禛瞟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笑,“輪到你有話要和我說了?”。
殷禛揉揉眼,“你那個鼻菸壺給我瞧一瞧。”。
我咬咬唇,要說他是高智商,他的言行舉止又著實透著古怪。怎麼說呢,好像和這個時代有種脫節的感覺。。
我點燃一支菸,連同菸灰缸一起給他。。
他用力吸了幾口,嗆的連連咳嗽。。
我抿唇,比我第一次吸菸時的情況好不到哪去。。
他閉了閉眼,“我頭有點暈。”話音剛落,人已倒下。。
我下意識的扶他,他毫無知覺的重重摔了下來,連我一起帶倒在地。。
“喂,”我輕拍他的臉。。
他沒有任何反應。。
我嚇壞了,伸手探他的鼻息。。
呼吸均勻,我鬆口氣。。
這才顧得上揉自己的手臂,摔倒的時候磕在沙發腿上,疼的要命。。
不一會,殷禛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我哭笑不得,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醉煙了,可別人不過是噁心眩暈,他給我直接來個昏睡不醒。
本來就讓他在地上睡一晚上也不是不可以,但現在的問題是我還被他壓在下面,我可沒義務既給他提供吃住,還要被當做人肉墊子。。
我用力推他,MD,平日看他清瘦的樣子,沒想到睡著了死沉死沉的。。
推了半天,我已是滿頭大汗,他卻紋絲不動。。
我起了疑心,他不是故意吃我豆腐吧。但他呼吸的頻率毫無問題,我不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一把。。
我又試了一輪,放棄了。。
幸好還摸得到沙發上的空調遙控器,直接開到三十度。。@
饒是如此,就這麼睡著還是覺得冷。到最後我索性緊緊抱住了殷禛,果然暖和多了。
半夢半醒間,我感覺被人踢了一腳,我怪叫一聲,一隻手伸到我胸前,拽住我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