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身,騰出的一隻手順勢已按住了她的翹臀,雖隔著一層襦裙,但那極富質感的強性,已足以為令半醉的他慾念如火而生。
“還能做什麼,本將今晚想讓夫人留下來伺候本將。”顏良笑眯眯的,很露骨的道出了他的“壞念頭”。
鄧氏的俏臉蛋上,頓時雲霞如火,羞意如潮氾濫。
“賤妾身份卑微,只怕有汙了大人……”嬌羞之下,鄧氏低低應道。
顏良不屑一哼,“本將既是認了艾兒做義子,你身為艾兒的親孃,身份便也不同,有什麼卑微不卑微的。”
顏良說話之間,已是隔著衣服,肆意的遊移。
鄧氏那柔軟無骨的身體,散發著令他倍感舒適的溫熱,那種好聞的體香,若有若無的香味更是薰得他有些迷糊。
鄧氏聽著顏良的話,身子經受著他的撫慰,那手掌的熱度透過衣服,緩慢的浸入她的身體,她似乎感覺到有一團火在悄悄的燃起,不知不覺的蔓延開來。
她守寡多年,便如那久旱的禾田一般,長久未經雨露滋潤,心中怎不暗藏渴望。
如今眼前這男人,乃是堂堂的州牧,身份何等尊貴,況且自己兒子既是認了他做義父,自己做他的女人也是理所當然。
腦子裡這麼一想,鄧氏很快就放下了矜持,羞答答道:“大人若不嫌棄賤妾,賤妾今夜就好好服侍大人。”
鄧氏的識趣也讓顏良很是滿意,他便笑著將被子掀開一角,鄧氏見狀,便是低眉羞笑著鑽了進來。
月影從院中密密層層的樹間投射進屋子裡,地上床上印滿了銅錢大小的光斑,屋裡充滿著一種曖昧甜醉的春意。
那沉甸甸的身體匍匐在顏良的身上,被中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卻是鄧氏在寬衣解帶。
鄉野人家“羞恥”之念甚輕,鄧氏既已決定伺候顏良,便放開了所謂的臉面,倒是十分的主動,又或者是有些迫不及待。
不多時,那光滑柔弱的身體,便“坦誠”的躺在了顏良的懷中。
那雪白的淑峰,軟軟的膩膩的,鬆軟的像發糕一般,顏良血脈賁張,翻身便將鄧氏按倒在身下。
正當他奮發神威,打算盡情的耕犁時,鄧氏卻嬌滴滴的求道:“艾兒還在隔壁,萬望大人能輕點,莫要吵醒了艾兒,若是讓艾看到,賤妾羞也羞死。”
顏良這才想起,鄧艾那個小傢伙,這在一簾之隔的小屋裡。
鄧氏不提便罷,這般一提,顏良反而更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衝動,心頭的慾念更如火而焚。
第三百三十五章 “耕田”與種田
鄧氏那巴巴的央求,令顏良血脈欲張,此刻的他,儼然若一匹脫僵的野馬,迫不及待的要縱蹄狂奔。;!
哈哈一笑,再無猶豫,顏良抖擻雄風,賣力的征伐起那徵久旱的新大陸。
鄧氏緊咬著紅唇,面色潮紅如火,只覺一陣陣又麻又酥的感覺,衝擊著她寂寞已久的心房,那說不出的快活,竟似鑽進了她身體的每一條骨頭縫裡,**卻說不出的通泰。
幾經承歡,鄧氏已是陷入了迷離,鼻間喘氣吁吁。
她那藕似的臂兒腿兒,便如同那藤蔓一般,情不自禁的將顏良雄健的身軀緊緊的箍住,恨不得將顏良融入自己的身體似的。
顏良威武如雄獅,就感覺身體的最深處,彷彿有一股力量推動著什麼,一點點的往上湧,帶動著他巍巍的軀體在瘋狂。
幾度戰伐,顏良已翻身躺了下來。
眼眸之中,鄧氏已將盤起的頭髮放下,眼波如水,春情氾濫,如一匹小野馬一般,在肆意的奔騰,那烏黑亮麗的頭髮,如瀑布似的甩來甩去,說不出的狂野。
那洶湧的雪峰,更如山崩地裂一般,在他的眼前劇晃,只令顏良眼眸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