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不過他貌似回憶出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你的毯子,被我扔了。”
何絮心中的一缸粉紅泡泡一下子全散了,楞了兩秒道,僵笑道:“沒事,呵呵,沒事,一條毯子而已。”其實心中早已在滴血,那是阮清河特地去韓國給她帶的。
何絮祈禱有人能將她的愛毯撿走,就算是給了保潔大媽也好過魂歸垃圾堆啊。想想那畫面就想哭。
不自覺的何絮又重複了兩遍:“沒事,沒事。”卻不知道自己笑比哭還難看。
顧翟陽把何絮送到樓下後想要告辭,被何絮叫住:“顧先生,把你電話號碼給我吧,我把錢打給你,你有支付寶嗎?”
“沒有”
好吧,意料之中。“沒關係,錢總是要還的”
“真的不用了。”顧翟陽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還他錢,還是20塊4毛。
“好吧。”何絮不再堅持,“那我下回請你吃飯。”說著把手機掏出來解鎖後遞給顧翟陽。
洗完澡,何絮躺在床上看看自己偷拍的照片,又看看顧翟陽的電話號碼,計算著一天的戰績:知道了男神的地址,拿到了男神的電話,對啊,怎麼能忘了男神的微信呢。何絮立馬拿過手機加微信。
幾秒後,對方就透過了。顧翟陽的微信名就叫顧翟陽。清晰明瞭。何絮給他改了備註:遲早要被拿下的顧陽陽。
另一邊的顧翟陽站在陽臺上吹著涼風,一根香菸在指尖燃燒著,點點紅光照亮了顧翟陽嘴角的微笑,當年照片上稚嫩的小姑娘長大了。
剛才看了她的微信資訊,才知道原來自己比她大了七歲。
五光十色的燈光把C市照亮,這座不夜城在喧囂著,顧翟陽的內心卻無比寧靜。
何翔,你看見了嗎,你妹妹過得很好。
這幾天顧翟陽一直在和專家分析樣機墜毀的原因,好幾晚沒回家了,更別說和兄弟幾個聚會了。
正當顧翟陽埋頭看資料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顧翟陽沒抬頭:“請進。”
看了幾行字才反應過來來人沒有說話,不禁抬頭看向門口。
“。。。”看著門口三人一個倚一個靠在門框上的時候,顧翟陽真想罵一句:哪裡來三個傻大炮。
看來自己應該換個秘書了,敵人都打到家門口了,再拿裝備也來不及了。
“你們幾個裝門神呢,一小時幾毛錢啊?”顧翟陽好笑道。
“你小子滿臉寫著兩個字。”肖揚一屁股坐在顧翟陽的辦公桌上。
顧翟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索性不搭理。
“哪兩個字?”顧翟陽不搭理,自然有的是捧場的。徐銘成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
任淼搶答:“欠揍。”
“撈點乾貨。”顧翟陽覺得這幫人沒事找事兒,要不是自己這兩年都沒怎麼鍛鍊,早把他們打出去了。
“兄弟幾個好久沒湊齊過了,找你出去喝酒,你不會沒空吧?我旅裡好不容易請一天假,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啊。”徐銘成把玩著手裡的飛機模型,大有你不答應我就砸了它的趨勢。
“行,怎麼不行,現在就走。”顧翟陽放下手裡的資料,拿起車鑰匙準備出門。
四輛車疾馳而去,留下一地塵土飛揚。
酒吧包廂裡桌上桌下襬滿了空瓶子,徐銘成是部隊裡混的,酒量自然非同一般,任淼和肖揚雖然都是商場上喝過來的,但幾種酒混著來,醉相已經很明顯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沒人理他們就開始兩個人唱雙簧。顧翟陽看著這兩個人發酒瘋,默默的又喝了口酒壓壓驚。
“剛到陸航突擊旅感覺怎麼樣?”顧翟陽只能和這裡唯一一個清醒的人說說話。
“我感覺離我們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