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任何一絲再值得她留戀。
這樣想著,她站起身來,開始在大街上走著,漸漸地,夜已經深了,街上空無一人不知何時天空下起了雨,贏泣在雨中走著,煎熬的邁著每一步,她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死在爺爺奶奶身邊,她要去爺爺奶奶的墳地結束生命。爺爺奶奶安葬在城南的山腳下,她要做的就是爬上並不是很高的山,然後從山上跳下,這樣就可以永遠留在爺爺奶奶身邊了。
原本崎嶇的山路在贏泣的腳下變得更加坎坷,正常人20分鐘就可以爬上的山頭,她足足用了兩個小時,不停的跌倒爬起。站在山頂上,向下望去,她好像看到了爺爺奶奶在向她招手,她閉上眼睛,準備下去找爺爺奶奶。這時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整個夜空,贏泣並沒有害怕,試問一個死都不怕的人還怕什麼,就在這時一道火光從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擊中贏泣的頭部,雷電的破壞力是相當大的,一般人遭遇雷電九死一生。贏泣倒在地上,暈死故去,昏迷中,贏泣好像聽到有人和她說話,話的內容很模糊,像是在說“你是一個將死之人,我給與你力量,讓你活下去,希望你能善行善為,好自為之。”
再次醒來,已經是不知道多少天以後了,她醒來之後看見身邊有很多人,好像是在醫院,有醫生,有護士,還有一箇中年男人,這個人她認識,正是她高中班主任——找廣義。“你醒了,孩子”
“趙老師,我這是在哪?你怎麼會在這?”贏泣問趙廣義
“唉……孩子,我都知道了,這是醫院,你好好養著,別再胡思亂想了。”原來醫生髮現她時在她身上發現一本她高中時的學生證,這是她一直隨身帶著的,經過調查,警察知道了贏泣無親無故,所以透過學校找來了她的班主任。趙廣義為人忠厚本分,在學校對學生也很好,一直把學生當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尤其是幫助家庭不好的孩子,所以已接到電話,他就感到了醫院。
“你感覺怎麼樣了?”醫生問贏泣
“沒什麼感覺,就是感覺身體裡熱”
“哦,可能你剛醒來,還有點發燒,我們對你做了全面檢查,你沒有生命危險,也沒有器官的算壞,只是你的臉部神經部分壞死,可能不會再笑了。”贏泣聽後也沒有多想,自己也很久沒笑過了,不會笑又能怎麼樣,無所謂。
“只是有一點我們還是無法找到原因。”醫生接著說。
“什麼”贏泣問道
“你的體溫明顯低於正常人,不到十度,摸上去是冰涼的。但你的血液流通正常,身體各個機能也正常,我們沒辦法知道原因。這樣吧,你再留院觀察幾天,如果有發現或是你有什麼不適,我們這再及時處理。”
“好的醫生”沒等贏泣答應,趙廣義先說道。
“趙老師,我還是出院吧,我沒錢。”贏泣真是不想麻煩趙廣義。
“傻孩子,老師知道你的苦,從今天起,老師就是你的親人,有什麼事有老師呢。”贏泣聽完無法掩飾自己的心情,撲倒趙廣義的懷裡痛哭出來。
住院的幾天裡,趙廣義和他的太太每天輪流陪著贏泣,開導她,照顧她,他們還號召全校教師給贏泣捐款,當趙廣義把募捐來的一萬元錢交到她手上時,她又一次哭了出來,她感覺到還有人在關心她,她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幾天後,依然沒有檢查出她身體發冷的原因,鑑於贏泣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醫生同意了她的出院申請,出院後她隨趙廣義住到了趙廣義家,趙廣義有一個女兒,在外地讀大學,這是已經開學了。贏泣恢復情緒後也準備上學,這讓趙廣義夫婦感到很欣慰。學校有規定,開學一週內不報到的視為自己放棄。這天是一週期限的最後一天,她來到學校報到,是趙廣義陪她去的,送她臨走時還給了她1000塊錢作為生活費,贏泣對趙廣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