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而中年儒者的面前二位江湖漢子冷漠的看著他漸漸倒下,同時他們手中的鋼刀再度舉起。
“住手——”
“皮條花”聲到人到,及時喝止了那二人即將補下的一刀。
冷峻的看著那兩個人,“皮條花”道:“二位,殺人不過頭點地,像你們這種心狠手辣的行徑已經有違天和,而且這個人只是一個普通人,你們不覺太過麼?”
那兩個人作夢也想不到林子裡有人,而且還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更荒唐的是這個女人不但敢出面並且還敢出言相阻。
“你是誰?你知不知道你所說的話已經讓我們有了足夠殺掉你的理由了?”左邊那人面無表情的說。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最好就此罷手,放過這個人。”“皮條花”的話就像冰珠子一樣極冷。
“臭娘們,看樣子你喜歡來‘硬’的?”右邊那人話裡已經有了“葷”味。
於是“皮條花”嬌容倏變,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這種下流的粗話。
於是她已出手,直取那人的喉結。
這兩名“黃綢鋼刀會”的人絕不是庸手,但是他們碰到了江湖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