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停下來講課,戒尺一擊桌子喝道:“少爺,你這是在幹什麼?”
當場被抓包,程子益卻鎮定自如:“回先生,學生在練一種獨門功夫。”
“現在在上課,你練什麼功夫!”先生怒不可遏的叫道。
“一邊聽課一邊練功夫,兩無耽誤,節約時間不是很好嗎?”程子益一本正經的說道。
“撲哧。”一旁的婁悅凡很不識時務的笑了出來,那先生更是氣得吹鬍子瞪眼,喝道:“你笑什麼笑,少爺不學好,都是你們這些小丫頭帶壞的,你——給我出去,出去。”
“是。”婁悅凡如蒙大赦,不顧一旁的程子益鐵青著臉,屁顛屁顛的走出了門,徑直往程府外走去,哈哈,今天找到回家的地方了,去告訴冰塊一聲,省的到時候他還以為自己被程家謀財害命了。
“小婁,少爺又讓你去買東西嗎?”好心的侍衛笑問道。
“是啊,我馬上就回來的。”婁悅凡笑盈盈的蹦出了門。
一到那間小屋,她便看見一陣陣濃煙從裡面冒出來,急急衝了進去,卻見廚房那邊正不斷冒著濃煙,著火了!婁悅凡一想到這個,不顧三七二十一,拎起一桶水往裡潑去。
“嘩啦!”那桶水直直潑到炤後站起的人身上,只見那冰塊一張俊臉被燻得烏黑,被水一洗,一道道黑流可笑的往下掛著,臉上的青筋可疑得勃起。
“哈哈哈……冰塊,你這是在幹什麼?呵呵,真是太好笑了,不會做飯也別燒房子啊!”婁悅凡毫無形象可言的捧腹大笑。
冰塊臉色一凜,渾身散出濃濃的殺氣,可惜那人還不自知,在一旁笑得痛快,想想也是,如果一個人在你面前有過最脆弱的一面,現在還滿臉滑稽的站在你面前,你也不會怕到哪裡去,何況是神經特別粗的婁悅凡,等到她終於笑夠了,才提醒道:“冰塊,快點進去換身衣服,洗洗臉吧,這樣很搞笑……不,我是說很容易感冒,你傷不是還沒好嗎?”
冰塊冷冷瞥了她一眼,聽話的走近臥室,怎麼回事,每次見她都這麼丟臉,明明人家一看見他都會害怕的發抖,為什麼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怕他,難道是最近練功走火入魔,內力大減的關係,肯定是的,經過這兩天的調理,內力也只有恢復了三四成!看來他還得在這裡多留幾天,等身體完全康復了再回去,不然以現在的內力,被人盯上了就麻煩了!
換好衣裳洗好臉,他才緩緩走出臥室,卻見客廳空無一人,急急走到廚房,卻也不見人影,驀地,心頭湧起一股失望,她已經走了嗎!
“喂,你在找我嗎?”輕快的聲音漠然響起,婁悅凡提著一個食盒笑著走進來。
“你還在這裡,程府的丫鬟就這麼閒!”才進去三天,她倒好,出來了兩次,雖然他也不是很介意她來這裡,但是丫鬟真的這麼空嗎!
“呵呵,才不是,我很忙的。”婁悅凡擺好飯菜,“你先吃飯吧,待會兒我再告訴你今天來幹什麼。”
冰塊也實在餓了,沒說什麼就大快朵頤起來,等吃飽了才問道:“可以說了嗎?”
“這個嗎,我今天是來告別的。”婁悅凡笑道。
“告別?”冰塊鐵青著臉問,為什麼他心底竟泛起一絲絲留戀。
“因為呀,我要回家了,我已經找到回家的路了,所以來告訴你一聲。”婁悅凡喜上眉梢的說道。
“何必告訴我。”冰塊冷冷說道,不知為什麼,聽到她要走,他胸口像被狠狠錘了一拳,難道他的傷更加嚴重了!
“因為你是我在這裡唯一的朋友,當然要告訴你嘍。”婁悅凡笑道。說起來這幾天他們也是共患難的朋友啊,在這裡今天,除了程小鬼,她接觸最多的人就是冰塊了,還真有些捨不得呢!
朋友,她竟然把他當作朋友,真是可笑,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