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枯瘦的身子,此刻正埋頭在一個姬妾的身上賣力的揮灑著汗水,像辛勤的小蜜蜂一樣,不輟的耕耘著,那佝僂瘦弱的身子,映著燭光,在窗戶上映出一道孱弱的剪影,似乎隨風一吹,弱不禁風的身子都要從中斷為兩半,沒一會的功夫,袁術就氣喘如牛的癱倒在了榻上。
“真是可恨…”自從汜水關回來之後,袁術就發現,自己竟然越發不中用了,每次行雨水之歡,都無法盡興,請了不少名醫診治,袁術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都怪那可恨的陳削,掘開汜水水淹三軍,害得自己被蛇給咬了要害之處,那蛇要是再下嘴狠一點,袁術怕是這輩子都當不成男人了。
“主公,主公。”
“是誰?”聽到外面有人呼喚,袁術不耐煩的哼了一聲。
“是我,韓胤(yin)。”
袁術忙匆匆披上衣袍,不捨的在身旁白花花的女人身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身體不給力,袁術也只能過過眼癮或者手癮了。
“怎麼樣,事情還算順利?孫堅怎麼說?可曾將玉璽交給了你?”將韓胤召到書房,屏退守衛之後,袁術忙急迫的問道。
韓胤連連搖頭,臉色比哭還難看,“主公,孫堅這頭猛虎,根本不聽我們擺佈,他根本不承認有此物,話沒說幾句,就把我給轟了出來。”
袁術當即震怒“什麼?大膽的奴才,真是豈有此理,他難道忘了,當初搖尾乞憐,尋求我袁家庇佑,現在居然敢以下犯上,真是該死,來啊,馬上傳令,南下江東,我非滅了這個該死的孫文臺不可
“主公,不可衝動,南下江東?談何容易,江東猛虎,素來驍勇,他在江東,如魚得水,佔據天時地利,我等斷然不可與之硬撼,南陽兵不習水戰,絕不可貿然犯險。”韓胤心中冷笑,自家主公實在太魯莽了,趕忙勸慰。
“怎麼?難道就放任孫堅不予理會嗎,現在不滅他,將來,他羽翼豐滿,必然更加狂妄不可一世,再想駕馭,勢比登天還難。”袁術不滿的冷喝道。
“駕馭?主公,孫堅可是一頭徹頭徹尾的猛虎,這樣的人,絕不甘心受制於旁人,此一時,彼一時,當初孫堅擅殺荊州刺史,兵力單薄,才會託庇主公麾下,現在嗎,他在江東,招兵買馬,實力暴增,不可同日而語啊,猛虎歸山,龍歸大海,想駕馭這頭猛虎,主公,您真會說笑。”
“哼,當初孫堅若是死在荊州,該有多好啊。”袁術無奈的嘆了口氣,恨的直咬牙。
不得不說,這都是陳削的功勞,陳削救了孫堅,孫堅一家人的命運,全都因此而發生了改變,孫堅沒死,孫策也不用受制於袁術,孫權等人也不用孤苦飄零那麼多年,如今孫堅氣候已成,在江東威望無人能及,謀臣勇將紛紛來投,孫氏崛起,指日可待。
袁術再想對孫堅任意擺佈,無疑是錯打了算盤。
“報,冀州急報!”
本想染指荊州,讓孫堅充當自己的急先鋒,這步棋已經下不下去了,正在袁術搖頭嘆息的時候,一名探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冀州急報?冀州能有什麼事?”袁術不爽的撇著嘴哼了聲。
“回稟主公,就在不久前,袁紹聯合劉備,要鯨吞冀州,袁紹派辛評等人又暗中說服韓馥,讓韓馥答應拱手讓出冀州…”
“什麼?什麼?什麼?韓馥要把冀州讓給袁紹?我沒聽錯吧。”沒等探報把話說完,袁術就驚叫的蹦了起來。
誰奪冀州,袁術也不希望袁紹奪了冀州,兩人雖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關係卻並不好,袁紹是庶出,袁術是嫡出,從家譜來看,袁術根正苗紅,最應該是袁家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可,結果卻不是這樣,袁紹,風流儒雅,俊朗不凡,不論仕途,還要家族的恩寵,袁術都比不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直到討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