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對面的保姆聽到他這話,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了起來,臉上更是通紅一片。坐立不安的挪動了一下身子後,帶著顫音道:“那個。。。我。。我先走了!~”說完這位“梁姨”傾身抓過茶几上的信封袋就準備離開。
方遠山估計邵繼鵬威脅她的時候給她看過那些照片,本來他打算自己處理掉的,怕她有什麼疑心病,所以乾脆給她拿回來了。此時見她急著離開、他說到:“你先別急,我問你個事的。”
“方。。先生你說,我聽著呢。”
他點點頭道:“我今天怎麼沒見到那位張姨啊,她家裡同意她去香江嗎?”
聽到他問的是這件事,這位梁姨臉上的紅潮漸漸的消退了下去,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先生你今天不在的時候我聽她講過了,她的兒女不同意她去香江,張姐正在跟他們溝通,不過估計。。。”底下的話她沒說,不過她相信方遠山能明白。
這種事強求不來,人家家裡人不同意,他能怎麼辦?轉而問她道:“早上走的時候我也沒問你,你跟你女兒說過嗎?她怎麼講的?”
“她沒說什麼。”
跟著梁姨的臉上閃過一抹自豪道:“我女兒很乖的,我到下海打工的時候、她就住在學校裡。為了省錢我們很少租房子住,我住主家、她星期天什麼的都是住在同學家的,只有寒暑假我才臨時租房子跟她團聚。”
聽到她的話,方遠山的臉上閃過一絲動容。昨天聽她講家裡小時候條件不錯,但在方遠山來看,肯定不是不錯那麼簡單,而是非常富裕才對。川西自古出美女,好山好水好條件,難怪這個梁姨四十歲的人了,看起來跟二十七八的少婦般呢,這都是有原因的。
“那你怎麼不早說呢?家裡一直很空,讓她過來住也沒什麼的。”
捏著信封的梁姨搖搖頭道:“那怎麼行呢,這裡畢竟是我工作的地方,她過來不合適。”
“那你。。。”
“翁~~”
正打算說點什麼的他,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丁翰墨打過來的,順手接起來道:“丁大警官,請問您有什麼指示?”對面的保姆梁姨也順勢站了起來,朝方遠山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離開了這裡。
“。。。我怎麼每回聽你說話都有一股酸氣呢?你是不是心裡哪不平衡啊?”
“嘿,我一想到自己是個平頭老百姓,心裡就哇涼哇涼的。哎~只怪我家祖墳上沒長蒿子,不能加官進爵啊!~”
“。。。。”
電話那頭的丁翰墨無語了一下道:“我說你小子說話怎麼那麼損啊?你看見我家祖墳上長蒿子了?”
“嘿嘿,那什麼、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出來迎接一下,我到你家了!~”
“什麼,你怎麼過來了?”
對面的丁翰墨哈哈笑到:“先別問那麼多,告訴我你家是多少棟的?”
方遠山舉著電話邊走邊道:“22號,在最盡頭,靠近球場這邊的丁字路口。”
就在他走出別墅的時候,遠處路上兩道車燈迎面照了過來,一會功夫就駛到了他的面前。駕駛位的車門開啟、丁翰墨從裡面走了出來;而後座的車門隨後也被人從裡面推開、丁靖凝這個丫頭竟然也來了。
“哦買嘎,怎麼哪裡都有你~”方遠山拍了一下腦門呻吟道~
“你。你。。哼~”
正等著他笑臉相迎的丁靖凝,一聽這話、小臉頓時垮了下來,頭一扭不理他了。旁邊的丁翰墨見了、也跟著哈哈笑了起來。
“走走走,外面冷,進屋聊。”說完讓開身子把丁翰墨兄妹倆讓進了客廳。
到了裡面、丁翰墨拉著他上了樓,而丁靖凝跟悶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