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沒敢掉以輕心,一步步的朝著對方逼近。等及身之後一個擒拿手把對方撂倒在地,隨後戴上了手銬。
這裡是學校,附近的人還是很多的,在見到這一幕抓捕現場後,個個睜大了眼睛看著熱鬧。
沒有出面解釋什麼,等把人抓到之後,一個隊員接管了對方的汽車,跟著警車後面朝“坤明”方向駛去。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現在已經下午五點鐘了,在半路上方遠山就換到了另外一輛防爆車裡。劉剛正癱坐在後面的鐵籠裡,他示意了一下,把這位“劉大師”給帶到了車廂裡。
現在這輛防爆車裡除了方遠山和劉剛外,也就一位親自駕駛車輛的榮正勳,其餘的都換到另外兩輛車裡了。
把這位劉大師的頭套摘掉,等適應了光明後、他仰頭朝座椅上的方遠山看了一眼,悽然的一笑道:“要殺要剮隨你便!~”
“啪~”
“咣噹~”
被他這大力的一巴掌抽在臉上,劉大師白淨的面板上立刻浮現出了五爪印,腦袋也狠狠的撞擊在了車廂上,跟著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五爪印。
“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因為我騙了包宏圖~”
這位劉大師看來也知道這回凶多吉少了,所以非常的光棍,根本沒狡辯,直接就承認了。
“啪~”
反手一巴掌抽在了他右邊的臉上,跟著才道:“你做騙子我不歧視你,但是你他麼的連一點騙子的底線都沒有,直接把人騙得傾家蕩產,還間接導致他進了看守所,這就他麼得太過分了。”
“我。。。”
“呼~”
在路上跑了一天的方遠山,身體放倒在身後的靠背上,冷冷道:“行了,反正你也是一個牢底坐穿的下場,也不用藏著掖著的了,有什麼痛痛快快的都說出來吧!”
聽到“牢底坐穿”,地板上的劉剛身體下意識的抖了一下,嘴唇囁嚅了兩下,想說點什麼、但還是沒說出口。
“別跟我講條件,你沒有資格。送你進牢房是對你最大的仁慈,要是換了三個月前的我、直接把你擊斃在當場!”
聽到他沒有一點波動的語氣,地上“劉大師”在心灰意冷之下緩緩的說了開來。。。
就這麼聽著,中間偶爾的開口插一句,到了“坤明”時、這個劉大師的底子也被掏得差不多了。最後他才問到:“玉西市到底是哪位領導要對付包宏圖?”
“我不知道~我只負責把他的現金流騙光,剩下的事情全由龔自才去處理了。”
眼睛盯著地上的劉剛,心裡考慮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據他講:這件事確實是龔自才安排策劃的,目的也不言而喻,就是想把包家搞垮,徹底的壟斷整個玉西的高階酒店的業務。
“那錢呢?你前後從包宏圖那裡騙走兩千六百萬,錢弄哪去了?”
“下面的人分了兩百萬,做局花掉一百萬,其餘的我跟龔自才平分了。”
“剩下的呢?”
“花掉兩百萬,其餘的都在車子後備箱裡!”
方遠山一想也是,都是要跑路的人了,錢肯定要傍身才能安心逃跑。
見到沒什麼可問得了,他把手心的錄音筆放進了口袋裡,跟著才轉頭朝榮正勳道:“阿榮啊,這個人你看怎麼辦?現在送到玉西市裡,難免被人滅口。”
前面開車的榮正勳哈哈笑道:“高人,這還不簡單,直接把他送到潭書記的辦公室,保證他活蹦亂跳的。”
“呃。。這個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潭書記為人還是不錯的,就是剛來玉西時間還較短、所以話語權還不是太重。你把這份‘大禮’送過去,他感激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