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眼睛的餘光掃視周雪萍,只見她緩緩地抬起了頭,不經意地朝自己這邊看了一眼,又面無表情地扭過頭,用虛弱但堅定的聲音說:“我不知道什麼‘楓’。”
柳媚無聲地鬆了口氣,但她的心馬上又提了起來,果然,“啪”地一聲悶響,黎子午氣急敗壞地一巴掌摑在周雪萍的臉上,大叫:“死硬的共黨份子!給她點厲害嚐嚐!”黃克己聞風而動,帶頭和幾個特務一擁而上,三下兩下就把周雪萍身上唯一蔽體的破破爛爛的旗袍扒了下來。周雪萍低垂著頭一動不動,任特務們把她扒的一絲不掛,絲毫沒有反應。黎子午指手畫腳地指揮特務們把被剝光了的周雪萍大字形吊在了柳媚的對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臉,一隻手捏住她一隻青紫腫脹慘不忍睹的Ru房狠狠地捏了兩下。周雪萍疼的身體抖動了起來,噝噝地吸著氣。黎子午揚了揚下巴,董連貴立刻會意地抓住柳媚的頭髮,猛地把她的臉拉了起來。黎子午捏住周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柳媚,另一隻掐住她Ru房的手用力擰了一把,用得意的口吻說:“周書記,看到楓小姐現在這個樣子很心疼吧?”周雪萍毫不退縮地瞟了他一眼,輕蔑地哼了一聲,平靜地閉上了充滿血絲的眼睛。黎子午氣的一手捏住周雪萍的的兩腮亂晃,另一隻手猛掐她已是傷痕累累的Ru房,嘴裡還歇斯底里地叫著:“你說話……你他媽啞巴啦!?”周雪萍疼的渾身的肌肉一陣陣戰慄,但就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紅耳赤,胡亂朝四周張望了一下。站在旁邊的黃克己見了,馬上討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頭髮,讓黎子午騰出手來。黎子午甩了甩痠痛的手,看著緊咬牙關的周雪萍,嘴角抽動了兩下,正無計可施,黃克己看著他的表情搶先朝周雪萍喝道:“我親眼看見楓傳給你的情報,你說,是不是這個女人?”卻見周雪萍輕輕喘了口氣,渾身的肌肉都鬆弛了下來。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也不看黃克己,卻嘲弄地盯了黎子午一眼,嘴角輕輕一撇,露出輕蔑的笑容。
黃克己意識到自己說露了嘴,嚇的臉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頭髮低著頭讓到一邊不再吭聲。赤身裸體吊在刑架上渾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臉上現出不屑的笑容,黎子午見了氣的七竅生煙。空著的右手二指併攏,伸到周雪萍敞開的胯下,粗暴地撥開她青腫發亮的蔭唇,惡狠狠地將兩個粗大的手指全部插進她的蔭道。周雪萍渾身一震,眼睛裡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黎子午大拇指掐住周雪萍的小腹,插在蔭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亂掐亂攪,一股鮮血順著他的手指流了出來。周雪萍被緊緊綁在刑架上的兩條大腿嘭地繃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腳趾拚命地向裡摳,腳背繃的筆直、青筋暴露,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她的頭被黃克己緊緊抓住,幾乎動彈不得,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乾裂的嘴唇。“啊……”地一聲,悽慘的呻吟還是從牙縫中擠了出來。黎子午右手裡外一起用勁狠擰,瘋狗一樣大叫:“說!你認不認識她!?”周雪萍嘴唇發抖,臉色蒼白,吃力地搖了搖頭,嗓子裡斷斷續續地傳出低低的呻吟。看到敵人慘無人道的獸行和周雪萍痛不欲生的慘狀,柳媚的心象被貓抓一樣,痛徹肺腑。她幾乎要忍不住掙起來大罵黎子午。但她發現黎子午那一雙狡詐的小眼睛不時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臉上來回掃視,腦子立刻清醒了很多。她知道這時候任何衝動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她強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給嚇壞了的樣子,使勁扭過臉,身上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黎子午見周雪萍的身子越來越軟,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設計的計謀要破產。他氣急敗壞,下意識地用眼睛四處搜尋。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旁擺放著的吐著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後面立著一排粗細不同、形狀各異的烙鐵。他眼睛一亮,咬牙從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個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