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她打慈祥親情牌?不,她現在已經不再需要他們施捨的憐憫的親情,她有弟弟,她有母親,她會親口告訴他們,她……不是薄家的女兒,而她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他們一個個錯愕的表情。
今晚,薄家必將掀起一場風雨,而她……就是那罪魁禍首。
呵,拭目以待吧,等著她回去,還想試探她的人,她薄荷保證,他們從今以後一定都會知道‘後悔’二字的意義。
掛了電話薄荷又迅速的給隱打了個電話,只道:“喂,隱。讓小丁把你和一羽送回學校,先別忙回家。對……我去接你們,小丁自己回去吧,你跟著我和一羽去個地方。半小時後見。”
看著空蕩的辦公室,薄荷提起包緩然的站了起來,邁步走出辦公室。
在她走出辦公室不久之後,角落裡一個蹲著的身影才慢慢的側了出來,望著薄荷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她……還有個弟弟?她不是薄家的長女嗎?薄家還有個兒子嗎?”
薄荷搖下窗,看向窗外坐在校門口的隱和一羽輕喊道:“上車吧。”
隱立即拉著一羽從長椅上起來,開啟車門兩個人鑽進後面的位置,薄荷回頭看向隱問:“這兩天有沒有奇怪的人試圖到學校來看一羽?”
隱點頭:“今天有,我還沒來得急和你說。”
“哦?是什麼人?”
“薄氏董事長。”
薄荷一怔,他終究是知道了,而且按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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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做的?”
“沒讓他見到一羽,一羽也沒見到他。”
薄荷緩緩的點了點頭:“那他今天之後也該知道我對他是有所防範的。”
看來派隱來保護一羽是沒錯的。不過……薄荷又多看了隱那鎮定自若的臉幾眼,小小年紀做事穩沉老練不說,還認識薄氏董事長!?
車子上了路,薄荷緩慢的開著車從後視鏡瞥向後座沉穩的隱:“隱,你見過薄董事長?”
隱輕輕的抬頭對上薄荷鏡子裡的那雙眼睛坦蕩蕩的回答:“沒親眼見過。但是曾在報紙和雜誌上見過他的照片。”
只是在報紙和雜誌上見過照片他就能確定那是薄董事長?而且還能應付自如的將那人給應對了過去。薄荷再一次在心底讚賞這個少年,不可多得的人才。
車子在拐彎處向山上拐去,薄荷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就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此刻她的臉部神經繃的有多緊……
車子緩緩的停在薄家緊閉的大門前,按響喇叭,跑來開門的竟然是女僕秀兒,一個老資格的女傭了,薄荷七八歲的時候就已經在薄家待到今天。
秀兒從車前玻璃裡看見是薄荷立即開啟大鐵門還一臉欣喜的望著薄荷道:“大小姐,你回來了?”
“秀兒,怎麼是你來開門?”薄荷緩緩的將車開進大門,單手曾在車窗上看著窗外的秀兒問。
秀兒的臉上閃過一抹淡淡的哀愁:“這……家裡發生了很多變化,不想從前那樣多的人了,當然是我們能做的就都做一下了。”
薄荷微微蹙眉,難道是裁人了?據田媽所說,薄家上一次大批的解僱傭人是在她出生那一年,也是薄光為了拯救薄氏拋棄了母親與蔡氏聯姻那一年。這一次,難道又大批的解僱傭人了?
那麼,看來薄氏這一次遭遇的危機真是不小。
秀兒在一旁提醒靜思不懂的薄荷:“大小姐,家裡人都回來了,在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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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頷了頷首,踩動油門,車子向屋宅的方向滑去。
車子就停在玄關處不遠的地方,薄荷下車,並未將鑰匙給守在一旁的王叔而是自己放進包裡,並道:“王叔不用麻煩你了,我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