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他在島國的時候,不應該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跟楊楚生說起,將廢舊的生產線,以新的價格買給他們的事情。現在這個川子,如果跟他在一起,會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這個川子卻是連個後悔都不會,楊楚生就是有懷疑了又怎麼樣,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誰不好色呀。只要他是正常人,她就有辦法讓他就範,當然,前提是得楊楚生只有一個人。
這島國的一男一女,也不知道楊楚生在島國打架的事,如果知道了,可能此時也不會在想這些。
親她媽媽的,楊楚生身邊的人,卻是不管男和女,都在往這島國女人瞄。這些人看到最豐滿的女人,也就是十四娘,初次看的時候,都嚇了他們一跳,現在這島國女人,更是將他們嚇得不輕。只是感覺吧,十四娘那樣豐滿,但身材夠高,也就是美,這島國女人真的太不成比例了。
“楊先生,你我又在這樣的地方見面,我們是老朋友了,今晚我請你吃頓飯,以示我們以後還會有合作的機會。”龜田看完了洗衣機,笑著就說。
我的天,桂香嫂急忙眼睛也往楊楚生看,他要答應,那肯定這女人也參加,現在她不會將這樣軟的前面,又往他的肩膀上靠吧?
那些幾個什麼廠長的,心態當然跟桂香嫂不一樣,要是他們,還巴不得跟楊楚生一起被人家請呢。現在又不是在島國,他們也跟這叫龜田的沒什麼業務往來了,還怕人家用什麼美人計嘛。這樣一身看著柔軟得不行的女人,要想往誰的肩膀靠,那是誰的運氣好。
龜田的盛情,也讓楊楚生想了一下,不答應吧,也有點不好意思,答應吧,還不知道這傢伙又有什麼企圖。
“好吧,謝謝你的盛情。”楊楚生還是答應了。
“喲西,那我今晚在白天鵝賓館等你。”龜田笑著就說,又伸出手,先告辭了。
“楊先生,請留步。”這川子多禮貌,不但說,還又彎腰,好像她這彎腰就是故意讓楊楚生看得見她的領口裡面似的,不然也不用彎得這樣低。
“哇,白天鵝賓館!”一位哥們等著那一男一女走了,才驚叫。這個賓館,可是這年頭別說是這個城市,就是在全國也都是相當有名的,可以說全國檔次最高的酒店了。
“要是這女人也參加,就是在路邊吃一碗麵條湯也行。”另一位哥們一說,幾個傢伙都是“嘿嘿嘿!”
“切,你就肚子那麼餓呀,要是餓,我請你吃。”桂香嫂當然不爽。
那位女廠長也不爽,也說“那個女人肯定也會一起去,還不知道她有什麼企圖呢。”
“喂,楊楚生不就跟一個外國女人吃飯嘛,你們倆怎麼這樣子呀?”又一個哥們也說。
“你懂個屁,怕那個女人在島國的時候,舊情未了,那地方又往他肩膀靠。”那位女廠長連說還帶翻白眼。
“喂喂喂,她將那地方靠著我肩膀,那是有價值的,這樣就是舊情未了呀,那情也太容易發生了。我跟你說,越是這樣的女人,心裡越沒有情。”楊楚生也衝著這女廠長說。
“那你為什麼還要答應?”桂香嫂又問。
“這叫禮貌。”楊楚生也說。
一個哥們又在點頭,然後說“也可能吧,這個龜田先生請楊楚生,也就是聯絡感情,說不定,以後我們還又要買生產線呢。”
反正吧,這今晚還沒到,只要有空,這些人都會說著島國人請楊楚生吃飯的事。
人家島國人有多鬼,楊楚生當然也防著一手,總之現在他是一身輕,要怎樣都行。他是有感覺的了,這龜田如果不是為了以後的生意,就是對他們洗衣機的技術有所企圖,不管是為那一樣,吃頓飯就吃唄。
哈哈!楊楚生的車,開到白天鵝賓館,還嚇了工作人員一跳。要不是這輛車,已經在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