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她是累了,跑變成了走。她也就準備醃製一擔而已,這秋月嫂就得踩到明天起床腰都感覺到酸。
“幫我拿菜。”秋月嫂抬頭朝著楊楚生喊,接過他的菜,又在剛剛踩得柔軟了的芥菜上面,再鋪上一層,鋪一層就得再撒鹽。反正就是踩得芥菜看起來有種柔軟的樣子,然後才挑回家裡,往什麼罐呀,甕呀甚至還有大水缸裡面裝就是。
“嗯,幫我也拿。”桂香嫂也停住腳步說,她的耐力真沒秋月嫂的好,聽她的呼吸聲就知道,“呼呼”聲直出,兩腮的紅就如剛開的桃花一般,嬌但還沒到豔。
“哎呀,真熱,幫我將羊毛衫脫掉。”桂香嫂撒好鹽,高舉雙手就說。
“不好意思吧?”楊楚生瞪大眼睛就笑。
秋月嫂哈哈地笑,大聲說“怕什麼,幫她脫完了,也幫我一下,我們手裡都是鹽。”
好事真成雙了,楊楚生看她們的手,確實是,雙手都沾著鹽。然後呢,因為她們是站在高過膝蓋的土坑裡,想掀起桂香嫂的羊毛衫,還得彎腰。
這這這!桂香嫂不但高舉雙手,還得仰臉,他蹲在坑邊這一彎腰,兩個人的臉就跟即將親吻的情形一樣。
“哈哈哈,你怕什麼,趕緊掀呀?”一邊的秋月嫂大聲笑著說。看楊楚生將她的羊毛衫稍稍一掀,連內衣也貼著羊毛衫了。
“等等。”楊楚生笑著說,將桂香嫂的羊毛衫,先架在她上身中間,再將被帶起來的內衣往下拉。還好她的內衣有兩件,要不然肯定就是見肉。
“快點,熱死了。”秋月嫂也來,她的雙手舉得比桂香嫂還高,同樣也是仰起臉。
“哎喲,臉轉一邊呀。”桂香嫂看著楊楚生彎腰拉羊毛衫的時候,他們倆也跟她剛才一樣的情況,笑著就說。
“撲!”秋月嫂忍不住笑出聲,先轉過臉再說。真的,兩人的臉幾乎碰一起,那種氣息,桂香有什麼感覺她不知道,反正她心有點慌。
“快點,要不轉後面。”楊楚生也說。
秋月嫂還轉什麼後面,看楊楚生還在笑,其實嘛,要沒桂香嫂已經做過的,她還感覺不好了意思。
“哈哈哈,拉上一點!”桂香嫂又大聲笑。秋月嫂羊毛衫裡面,可就只有一層內衣,羊毛衫一掀,內衣也帶上,一片白花花的中間,那個圓圓的凹陷,讓這俏村婦笑得顧不上踩了。
楊楚生還看了秋月嫂一下,讓她感覺更不好意思,小聲說“快點拉呀。”
“怎麼快?”楊楚生也說,還真不能快,內衣是拉下去了,但羊毛衫一掀,不又得再拉內衣。
“我的天,你內衣還是短袖的。”楊楚生也驚歎秋月嫂的身體好,只是她這一高舉雙手,羊毛衫一脫,手臂的盡頭,就跟土坑邊,那些還在忍受寒冬的草叢一樣。
“醃點鹹菜還能這樣累。”楊楚生將兩件羊毛衫,扔向草地上就說。
秋月嫂一抬臉也說“你以為菜種好了就行呀。”
楊楚生也在脫鞋子,還是幫秋月嫂吧,桂香嫂也就一擔芥菜,最多也就鋪上三層。
“嘿嘿,有意思。”楊楚生一站在秋月嫂跟前,邊踩邊說。
這場面,要是城市裡的人看了還感覺有點搞笑,這坑也就大概一米左右的直徑,兩人就這樣跑,怎麼跑也就在坑裡。
“啪”!相撞了是不是,這一撞,讓三個人都在笑。
“哎呀,你們不怕感冒呀?”楊楚生往桂香嫂看,笑著問。他是故意問的,她們兩個只穿著內衣,要是村姑們還好,前面還有大豐滿,她們倆可是相當有本錢的身子。這樣跑,兩個身子,上面動得比雙腳還猛。
“我已經好了,還怕啥。”桂香嫂站住腳,已經累得直喘氣了,滿臉還都是汗水。
“拿我的毛巾擦一下吧。”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