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喊。
十四娘卻笑著,桌子下面的腳輕輕碰了他一下,怕他喝醉了唄。這美少婦也喝了幾口酒,美腮上面,浮起的兩朵紅彩,比抹上脂肪紅還紅,美得大塊頭也在“嘿嘿”,想問他們是什麼關係,卻不好意思。
這個九龍城裡,真的可以說是狂歡了,還有人放上幾支煙花,使得氣氛更樂。
“楊先生,不能喝太多,大戰剛剛結束,我們還不能鬆懈,只能喝到這裡了。”大塊頭將碗一放,就笑著說。
楊楚生其實也有這想法,要不然他早就醉得一塌糊塗了,也笑著說“行,喝茶吧。”
這一熱鬧起來,幾乎就沒個完,大塊頭的一班人,也是黎明時分才走。
“叫沒有喝醉的弟兄們,多注意點。”楊楚生也想回到十四娘那邊了,朝著大鬍子說。
“放心,我自己帶人,明天我才睡覺。”大鬍子也笑著說,就是讓他睡,也高興得睡不著。
“你們,你們要走了,要在,要在床上抱,抱一起了。”已經醉得坐在地上的包租婆,斷斷斷續地說,這可又讓人大笑了。
十四娘那張臉本來就紅,聽這話,紅得連額頭都紅,抿著嘴巴笑,小聲對大鬍子說“叫兩個弟兄扶她回去休息吧。”
好傢伙,這十四娘也是因為高興得無處發洩吧,一上車,司機的方向盤差點打錯方向。這美少婦朝著楊楚生就親,車燈雖然昏暗,但也能看清楚,從她小口中探出那尖尖的一條,嬌嬌地在楊楚生嘴唇中間滑。
“哎呀,終於能放鬆一下了。”楊楚生才一進門就直奔臥室,往床上一躺就說。
十四娘一放鬆,其實感覺比他不累,幾天來的緊張,焦心,好像能消耗掉人的能量似的。扔下掛包,也往楊楚生身邊躺,小聲問“這次的打鬥,警方會不會有什麼動作?”
“應該不會吧,今晚的打鬥,警方並沒有到場,那地方也偏僻,就是有血跡什麼的,海水一漲潮,什麼痕跡都沒有。”楊楚生說著,將臉轉向十四娘,又笑著說“最爽的,就是痛擊了一下十四K。”
十四娘眨著長長的睫毛,看著幾乎跟她臉貼著臉的楊楚生笑。瞧她粉臉上的紅暈未退,突然小嘴巴一開,吹出的是一股帶著酒香的氣息,“咯咯咯”地笑。
“笑什麼?”楊楚生手摸著她小巧光潤的鼻子問。
“笑包租婆,她都好像要將你整個人吞進肚子裡了。”十四娘說完,臉一湊,輕輕地對著他親。
“饒了我吧。”楊楚生笑著坐起來,還是洗個澡吧。
十四娘卻還在笑,這美少婦也拿著睡袍,她也想洗澡,反正明天睡一整天也行。
譁!靠在床頭的楊楚生,看著走進來的十四娘,半透明的睡衣裡面,整個光潔的身子,就如籠罩在輕霧中一樣。隨著她的走動,睡袍也輕輕扇動,隱約的一對雪球,好像也在互相碰撞一樣。
十四娘瞧著他的目光,低頭也往自己的身上看,抿著小嘴巴,嘴角是在笑,媚眼卻是用上嗔。
香香的,嬌豔的身體,往楊楚生身邊靠的時候,帶起的一股淡香,好像瀰漫在整個臥室裡。這個嬌豔的美少婦,看著他,就是輕笑。不管剛進來的時候感覺到有多累,此刻卻是累意全消。
幾聲輕笑,笑聲也帶起幾聲粗放的呼吸聲。薄薄的睡袍裡,可以看見楊楚生的一隻手,在輕輕撫著飽滿得幾乎連在一起的一對。手一動,也帶起一陣柔柔的動感……
嬌紅泛腮的十四娘,輕輕地,嬌手將睡袍的腰帶一拉,就如一陣風吹散了薄霧一般。光潔的身體,也如經過霧汽的滋潤一樣,白得光豔。
寬鬆的睡袍,有點零亂地披在光潔的身子兩邊,十四娘雙眸泛光,抬起玉臂,輕輕攬住伏在她細滑身子的楊楚生。
“嗯!”輕輕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