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啊,那裡發財呀?”楊楚生伸出手,握住了就問。
“哈哈,楊先生,發財說不上,在曾先生的公司裡,混個部門經理。”這位王先生也是客氣地笑。
曾先生!楊楚生聽著當然是心有所想,笑著還問“曾先生,是做服裝的?”
“跟服裝有關。”這王先生笑著說,然後抬手抓起領帶。
楊楚生點點頭,這樣子,他就能明白是誰了,又笑著問“王先生,現在香港的服裝市場怎樣?”
“很好,特別是西裝,香港男人喜歡穿西裝。”王先生也說。
楊楚生笑著點點頭,又往另一個不認識的人走。
“楊楚生,你是第一個抄樓花賺到大錢的,能不能介紹點經驗呀?”那位王先生,看楊楚生又走回座位,也大聲問。
這話,幾乎是所有人都想聽。反正反應特別熱烈,還有好幾個人幫腔。
“沒有什麼經驗,不管什麼買賣都一樣,在別人不要的時候,價格低的時候,你就撿。在人人都瘋狂的時候,你就賣,就這樣簡單。”楊楚生又笑著說。
“說是這樣說,但低的還有更低,高的還有更高。”另一位外面進來的老闆也說。
“那是你貪婪之心太重,只要買到低價,短時間內不要埋怨還有更低,相反,你賣的時候也一樣。”楊楚生又說。
那位王先生還先鼓掌,然後就是“嘩嘩譁”地一陣掌聲。
“來,大家喝!”楊楚生站起來又說,然後舉起酒杯,伸向十四娘。
十四娘就一直沒開口,就是不想爭了楊楚生的風頭,這美少婦抿著嘴巴笑,拿著酒杯,站起來跟他碰一下杯。然後那雙美眼也朝著他眨兩下,又朝著大家喊“來!大家都喝!”
“喝!喝!”這一陣聲音,比剛才鼓掌的聲音還熱鬧。不少人的目光,都老早在注意這十四娘了,就是九龍城裡的那些黑老闆,跟她再熟悉不過了,也暗自在驚歎,這美少婦的容貌和膚色,好像比以前滋潤了不少。
十四娘抿了一口酒,又朝著楊楚生笑。這樣子的滋潤當然有原因的了,昨晚和他大半夜的溫存,那種讓她心身都盪漾的感受,到現在渾身的雪膚,那種激動的光潤還沒完全消退。
“楊先生,現在樓花還能不能買?”一位老闆又問。
“能,還沒到瘋狂的時候,放個兩三年,不賺錢我賠你錢。”楊楚生又笑著說。
這一頓酒,喝得特別過癮,楊楚生高興的是,能多結交外面的生意人。
“嘻嘻,你今天就沒事了?”十四娘一走進小屋子裡,媚眼朝著楊楚生一拋,就低聲問。
“還有什麼事,只想到處走走而已。”楊楚生一說完,就想往椅子上坐。
突然,這小房間的門“嗒嗒嗒”地響了幾下。
十四娘急忙又套上想脫掉的連衣裙,然後走到門邊。
“哎呀,王先生呀?請進來坐吧。”十四娘一開啟門就笑著招呼。
進來的是一位在這九龍城裡開一家服裝廠的老闆,還有那個王先生。
楊楚生也站起來,感覺吧,這時候這位王先生又來,肯定有事。
這王先生坐下去了,也不做過多的客套,小聲說“楊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個事?”
“什麼事你就說。”楊楚生也問。
這王先生一邊說,楊楚生一邊在點頭,不過一雙濃眉也漸漸擰。這年代,香港的富人經常受到黑幫的敲詐,甚至是綁架,那是多得不得了的事。原來就是那位曾先生受到敲詐,而且敲詐他的,還是他的死對頭十四K。
“那是你們曾先生的事,或許他還請別人呢。”楊楚生聽完也說,這王先生也只是一個部門經理,曾先生的事他摻和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