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回來了!”一位從田裡回來的村姑眼睛尖,看見他了就喊。
“嘩嘩譁”幾個村婦正在水溝裡洗澡,就是勞作後,連同衣服往水裡浸的那種。聽了立馬上來了,其中就有桂香嫂。這美村婦褲子還卷在膝蓋上,白嫩嫩的小腿水還在流,和幾個村婦就往他跟前走。
“別跑!”楊楚生急忙喊,那是在喊桂香嫂。親孃的,這一群村婦,身上的衣服全都在滴水,貼緊著身子那是肯定的。這樣跑,那形狀完全暴露的前面,是左右還是上下翻動,他也不好意思看清楚。
還有其他的村婦們,雖然沒有跑,但走動的動感也很惹眼。楊楚生只感覺滿眼盡是成熟的前面,成熟的,也就是豐滿的,這種群峰林立的場面,看了會流鼻血的。
“怎麼樣,香港人來了沒?”桂香嫂先大聲問。
楊楚生當然不知道,自打他一出門,整個大隊都在等著看香港人。這年頭,誰家裡有個香港華僑,那吃香啊,有些村姑找物件,這也是能給小夥子加分的一項。反正人們就對香港人充滿著好奇,聽說香港人放個屁,也是帶著洋氣。
“還沒有。”楊楚生邊回答邊走,還加緊腳步。總之這袋子裡的錢不能讓人知道,要不然,搞不好今晚就被請到公安局。
“袋子裡是什麼呀?”秋月嫂卻是“嘻嘻”,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就最愛提不開的那一壺。
“是香菸。”楊楚生隨便說,然後看桂香嫂還跟上來了,回頭小聲說“都是錢。”
“撲”!桂香嫂一聽,卻不想腳下一滑,圓圓的後面一下就往草地上摔,她身後的女人立刻就大笑。
桂香嫂也笑,只是這一摔,圓滿的後面真有點疼,一邊揉還一邊朝著回頭笑的楊楚生嗔,開這樣的玩笑幹嘛。她當然不相信袋子裡都是錢了,這要多少錢呀。
“桂香,他一來了,你就不想回家了?”芹菜嬸大聲喊,然後村婦們除了秋月嫂之外,都是邊大笑邊往村裡走了。
秋月嫂不也一樣,楊楚生出門幾天,回來了,她當然沒理由等著吃完晚飯再來。走到還在揉後面的桂香嫂後面,“嘻嘻”笑著說“摔不疼的了,都是肉。”說完了,還伸手幫她摸一下。
桂香嫂才疼呢,這樣摔那能不疼,挑起木桶,和秋月嫂往竹寮那邊走,看見印刷廠的十個村姑,也嬉笑著圍著楊楚生。
“我的天,真重!”楊楚生將袋子往竹鋪子上面放,禁不住喊。十二萬,都是十塊錢面值的,這重量還真的不輕,反正他感覺,比揹著一個美女還重。
“回來了?”一位村姑第一句就是這樣問,反正他們歲數都差不多,平時也是嘻嘻哈哈,連名字也不用叫。
“不回來,我在外面當乞丐啊。”楊楚生一說,村姑們又笑。
這天氣可熱了,楊楚生“唰”一下,脫下已經全溼了的背心,看著村姑們,也都是一個個上衣溼了半截,笑著說“你們不熱啊?”
“噼”一位村姑伸手往他肩膀拍,也大聲說“你能脫,我們能嘛?”
“嘻嘻,不敢脫呀,我幫你脫。”剛進來的秋月嫂笑著喊,真的伸出手,抓著這村姑的上衣下襬,作勢要往上掀。
這一下,竹寮裡都是笑聲,那村姑急忙捂著衣服,突然睜大眼睛,朝著身上還在滴水的兩個人看,然後伸手朝著桂香嫂的胸前指,一群村姑又在大笑。
“行了,你們還不回家啊?”楊楚生衝著村姑們說,也不敢看兩位稱為嫂的了,桂香嫂他更不好意思看。距離這樣近,溼衣透出的,不止是形狀,連最上端的顏色都是若隱若現。
秋月嫂卻鬧沒完,又要掀起剛才那位村姑的衣服,搞得這村姑一慌,急忙往竹寮外面跑。其他的村姑也想走了,突然有一個,也抓著秋月嫂的上衣下面就是一掀。
“哎呀